不過裡面不再是三個人,而是隻有師徒二人在座。
道士的表情和白天完全不同,大背頭在時的超然脫塵,現在卻是焦急的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弟子。
司安邦緩緩說道:“師傅,王先生告訴弟子,那個人一定要死,絕不可能有例外。”
道士搖頭:“我不關心那人的死活,這個國家沒有了誰都一樣能繼續存在下去。我只想知道玄素前輩怎麼說,她是否願意原諒我們人道。”
“她沒有說,不過我可以看得出,王先生說的話,玄素前輩都是聽的。”司安邦猶豫一下,又接著說道:“白天師弟在這,有些話我並不好當著他的面告訴您。其實王先生有話對您說,是關於人道的事情。”
“什麼事,你快說”道士神情一緊,像是等待宣判的罪犯一般。
“王先生當時問我,願意不願意過河,那時我的回答當然是願意。然後他又問道,你們人道願意不願意過河,並且讓我把這句話帶到北京來問您。”
“過河?我們人道願不願意過河?”
道士吸了口涼氣,神情變得怪異非常。這句話中玄機太重,他有些想不明白,要說司安邦是人道的卒子,並不能控制自己的自由,這一點他可以理解。可是人道這個組織,卻是華夏凡俗界唯一可以和三大宗mé;n抗爭的最後戰力,為人道是否願意過河,是不是想把人道扶持起來,和三大宗mé;n並列?
不對,就算和三大宗mé;n並列了,也談不上算是過河。小卒子過河之後,可以橫行直走,選擇的餘地便多了許多,人道就算能有那位神秘的王先生支援,也不可能真正和三大宗mé;n相提並論,何來橫行一說?
他是看過那天的衛星截圖的,那位神秘的王先生和玄素相比,可以清晰的判別出他不是玄素的對手,否則不可能在最後的關頭需要一個nv人搭救。
“他還說了什麼沒有?”道士問道。
司安邦搖頭:“沒有其他關於我們人道的話了,只說近期就會來到北京,親自上mé;n去尋那人的麻煩。另外還jiāo代弟子去辦一件事,幫他把程夢雲救出來。可我去了713團部隊軍營之後,才知道程夢雲已經被她的表哥帶回了北京,而且現在……
司安邦望了某個方向一眼,沒有再多說下去,他知道自己師傅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你下午說要去那邊,並不是去殺那個人,而是想去就程夢雲?”
“嗯,不過當時我是希望在外面監視的人聽見,讓那個人誤以為我找的是他,而不是其他的目的。我和程夢雲非親非故,他們肯定想不到我會去救她,這樣做成功率高很多。”司安邦微微一笑,臉上已經不再是下午的那種刻意表情。
“你這個孽障,連師傅都敢騙”道士哼了一聲,可臉上卻沒有生氣,反而是笑容。
“師傅,弟子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外面肯定有那人的耳目,身邊還有便宜師弟在看著。”司安邦嘿嘿笑道,從碌曲縣返回的他,和去的時候相比心境完全不同:“弟子又不是傻子,那人身邊肯定有高手保護,如果不是這樣,他怎麼敢那樣對待我們人道?”
“嗯,海外宗mé;n有不少人在他身邊,為師雖然不懼那幫hú;n蛋,可要想輕鬆解決掉那個傢伙,可能xì;ng也不大。我之所以當時不對你說這些的緣故,便是擔心老七luà;n了陣腳,他是未來華夏的領頭人,如果連他都失了信心,那將來該怎麼辦?”
“另外,馬上不到一年的功夫,那人便要下來了,為師如此忍耐,無非還是顧慮到華夏的內luà;n。老七和那人紛爭一起,又不是迅速平luà;n的話,華夏說不定立刻便要四分五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