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結束。
紅線很隱,其實說是紅線但並不一定能直接用肉眼看出來。同樣,我也沒開什麼天眼。
這道紅線,就是大概有道紅線的意思,那麼個意思。
紅線我起名叫銀蕩線,但凡跟男人在一起合體,合多了,並且還是不同的男人。
女人都會有這道紅線。
除了紅線,另個標準就是眼角處一抹流轉的媚光。
遇到這樣女人,最好是躲遠遠的。因為不乾淨,極容易被傳染上一些疾病。
東洋臉,這兩個特徵都有。所以,我斷她是靠皮肉為生的人。
這個,妓,在古代裡也是流的一種,排行上,好像比戲子要強!
我大概掃了幾眼後說:“我在這裡,只為跟眾生結個緣,算命,不求財。不要錢!“
“啊!你不要錢吶。“
東洋臉立馬來了興。
“快,你給我算算,你看我今天這個合同能簽上嗎?“
說了話,這東洋臉竟然直接從lv包裡取出了一份保險合同。
女人雖然銀蕩了一些,但不得不說,本質不壞,屬於性子很直的那類人。
我伸手給合同挪到一邊,我說:“不要這個,要八字。“
女人好像經常算命,知道八字是怎麼回事兒,於是她說了生日時辰。
我給掂量了一下,然後看到這女人之前的確是走了不少的彎路,她是在南方謀生活的人,很可能還是某個著名城市gdp創造者的一員。
氣運流轉,那城市幹不下去了,所以她北上,以間接的方式繼續皮肉生意。
今天這趟買賣,她能成!但晚上,她得那什麼……
我分析到這兒,輕嘆了口氣,然後說:“朋友,你之前是在南方謀生活,乾的是流類似青樓這一行。後來那個城市出事,你做不下去了,所以北上曲線青樓。今天,這生意雖然能做成,但是好像要獻,獻個身……“
我話講的很直,讀了青樓,一般女人好像不太待見這個詞,但這個女人……
女人忽然捂嘴指了我哈哈大笑:“曲線青樓,大師,你,你太有意思了。哎,別的不說,你可真神吶,你說的太準了。沒事兒,不就陪那傢伙睡宿覺嘛,那老玩意兒,到時候能不能直起來還兩說兒呢。行!真是大師呀,大師!“
女人兩手合十,有模有樣兒地比劃了一下又說:“我這忙,就是路過這兒,也沒時間跟你多聊,那什麼,那個……來!”
說話功夫,女人轉身在包裡一陣忙活。
然後兩手緊緊捏了名片遞到我手上說:“我在保險公司幹,有空兒,想買保險啥地,你找我啊。對了,你有聯絡方式嗎?”
我本想搞個清高,飄渺,說什麼有緣再見。但轉念耳畔又響起聞騙子的話。
細節,決定一切!
我報出了自家的手機號。
女人歪了頭,喃喃唸叨,放下名片然後取了一個貼了無數水鑽的手機,把我的號碼存了進去。
“行,大師,你先忙,回頭有功夫,咱們再嘮啊。“
女人起身,遁了。
我如釋重負,長舒口氣,拿了名片,忽然感覺不對,隨之我看到,名片底下居然押了一張疊起來的毛爺爺!
看到這錢,說實話,我心裡挺不是滋味兒!
我前兩年落魄時,也曾擺過什麼攤兒,給一些個人模狗樣兒的傢伙們算命,但算完,樂多扔十塊錢,有的直接一樂就走了。
錢!不能說明什麼!但卻能說明一個人處世的態度!
同樣,一個人,好壞,不能透過他從事的職業來分析!
這個世界,是複雜地!
非常,非常地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