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定會有大膽之人效仿。”
容蕭夙沒有回話,閉上眼沉思片刻,忽而提筆疾書,丟過一道聖旨給左靖樓。
“靖樓,你拿著朕的手諭,去京兆府走一趟。”
聽過容蕭夙詳細吩咐後,左靖樓起身:“微臣遵旨。”
“等等。”在左靖樓退出書房前,容蕭夙又開口將他叫住,“畢竟是他們大喜之日,朕當去看一看。既然決定送他們一份‘大禮’,總不能連面都不露。”
“微臣這就吩咐人去置備車馬。”
左靖樓退出後,一個女子走進書房,將溫熱參茶輕輕放在書案上。
“皇上又有煩心事了?天下這麼大,什麼時候才能讓皇上享兩天清福呢?”那女子輕輕嘆息,溫婉賢惠表露無遺。
見到那女子,容蕭夙臉上陰沉表情立刻散去,連忙迎上前端起參茶,深嗅一口,笑道:“柔兒在時,朕就無比清閒。”
“皇上真會說話。”被喚作柔兒的女子面上微紅。
容蕭夙心情大好,見書房內沒有外人,便伸手將柔兒拉進懷裡:“朕這幾天著實有些煩擾。也不知怎麼,看著某個女人就想起朕以前認識的一個故人,無端感到害怕。”
“皇上是九五之尊,真命天子,還有害怕的人嗎?”柔兒一臉天真不解。
“那故人……”容蕭夙笑容慢慢散去,兩道粗重眉頭漸漸擰到一起,“那故人是巫族後裔,朕做了些對不起她的事情。她臨死前恐嚇朕,說要尋仇報復。那時場景朕始終記在心裡,到如今有二十年了,還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