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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並非因為他和沈葆楨的關係有多好,而是沈葆楨的經歷和他非常的相像:都是先跟著曾國藩混,後來自立門戶,掉轉頭來又同曾國藩不和。

就是說,舉薦沈葆楨,能夠給曾國藩添堵——凡是能給曾國藩找不自在的事,左宗棠都愛幹。

左宗棠把這個想法說了出來,關卓凡聽完,卻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沈幼丹人地兩宜,資歷也足夠,可是,季翁,如此一來,這個福州船政局,今後恐怕就輪不到咱們倆說話了。”

這個“咱們倆”,左宗棠聽得心裡好生妥帖,再將關卓凡話中意思仔細一想,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說道:“貝子說的是!”

沈葆楨的資歷,不在左宗棠之下,他連曾滌生的賬都不買,又怎麼會買左季高的賬?更何況沈葆楨是福建本地人,閩人辦閩事,這個福州船政局,外省籍的人,以後還能插得進手嗎?

左宗棠說道:“既如此,我聽貝子的——哪一位適合坐這個位子呢?”

關卓凡沉吟片刻,說道:“我想到一個人,咱們一起參詳——張香濤。”

張香濤,張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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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棠舉薦張之洞出任福建船政大臣,這個訊息立即在朝野上下引起了轟動。

大家曉得左宗棠的後面是關貝子,可是,關貝子怎麼可能屬意張香濤呢?

還有許多人在問:張香濤是誰呀?

同治四年,即1865年,此時的張之洞,年紀:二十九歲,職務:翰林院編修。

張之洞的“出身”倒是很好,同治二年——兩年前,中進士第三名探花,後即授翰林院編修,算是地道的“少年清貴”了。

可是,這點資歷,和福建船政大臣比起來,就啥也不是了。船政大臣獨立於督撫,直接聽命於中樞,福建的藩司為其“提調”——即是說,閩省的副行政長官都要為福州船政大臣打工,這可是一個督撫級別的人物才有資格坐的位子!

這叫“開府建牙”,一個翰林院編修,一步踩到這兒,豈不是“一步登天”了嗎?

還有,船政是“新政”,是“洋務”,關貝子怎麼會找一個……翰林來辦這個差使呢?

因為反對新政的聲音主要出於言路,所以“新派”、“舊派”,都有一個錯覺:言路上的人最為守舊,抱團反對“新政”。

因此,也開始有人批評言路“只擅空談,不曉實務”,激烈點的,直斥“腐儒誤國”,甚至“投畀豺虎而無所惜之哉”。

之前,大家都隱隱地有個感覺,關貝子天天盯著言路,言官也好,講官也罷,稍不如意,便“啪”地一個巴掌扇將過來。翰詹科道,在他面前,動輒得咎,下面已頗有“關某人刻意鉗制言路”的說法在流傳了。

現在,這個說法可站不住腳了!

翰詹科道這些“清秘之地”立即熱鬧起來,人們毫不掩飾自己興奮的心情,眾**譽:關貝子慧眼識英才!

誰還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

許多人心裡熱辣辣的,這下一位“英才”,會不會就是我呢?

有原本反對新政的人,開始對新政“轉變觀念”了。事情明擺著,想走張香濤這條路的,第一,得支援“新政”——這不消說;第二,得了解“新政”。能知其然,亦能知其所以然,不然,關貝子怎麼能看得上你?

張之洞自然成了翰詹科道的“明星”,賀客盈門,他面上含笑謙遜,心裡如墜五里霧中:是啊,關貝子怎麼會看上了我呢?

張之洞先去賢良寺拜左宗棠,這是他的“薦主”。

左宗棠自然又大談他的西征,張之洞耐著性子聽著,覺得差不多了,乃向左爵帥請教福州船政局的差使。左宗棠倒也知無不言,只是說的都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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