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瞳紫光一閃。“閣下的面具做得很精巧,可惜不太合你的臉型。”
她的意有所指讓在場的三個男人都有一絲心虛。
“你……你管不著。”禍水。
“立場不穩的人通常會有點支吾,你真是十方閻王嗎?”自曝其短,她又多了一項證據,眼神不定。
蕭逢月面具下的表情五味雜陳。“我當然是。”
“我不相信。”她投以輕視目光,制止單無我為他“兩肋插刀”。
看你們如何自圓其說,烈火玫瑰可不是好戲弄的,就看你們怎麼支付代價。
“那是你的事,我沒必要說服你。”討厭的女人,一雙眼利得像探照燈。
東方沙沙拖著平民鞋向上一睨。“我是東方沙沙。”
“我知道。”蕭逢月接收到好友要他小心應對的眼神,心裡一個老大不痛快。
他幹麼要應付這個煩人的乖張女孩,二十歲不到一副張狂的模樣,睥視所有在她面前呼吸的生物,怕弄髒了空氣。
“不,你不知道。”嗯哼!不耐煩了,看你能撐多久。
“什麼意思?”他不解地看向正牌的十方閻王,一陣不安湧向心底。
暗自叫苦的單無我同樣有著不安,不過他掩飾得不露痕跡,僅以眼神要他冷靜,靜觀其變。
“閣下貴人多忘事,不久前你才以舍弟的安危威脅我得嫁給你,難道你有綁架戀童的習慣?”俗稱戀童僻。
“你……”
三道抽氣聲同時響起。
“誰被綁架了?”晾在一旁的東方婉婉吶吶的問。
“你有幾個弟弟?”蠢也蠢得有分寸,別讓人家說東方家的種良莠不齊。
“一個。”東方婉婉秀氣的伸出一指。
“算數不錯嘛!還記得自己有‘一個'弟弟。”東方沙沙特別加重語氣的點明。
明媚的水眸立即驚訝地瞠大。“十方先生,你綁架我家的取巧小弟?!”
“對,而且還凌虐他,捆綁他四肢,不給他水喝,每天只能啃一塊發黴的臭麵包,老鼠還咬他的腳指頭……”她故意比出和貓體形相同的大小。
東方沙沙誇大的描述幾乎叫人絕倒,個個一臉讓牛屎糊了的表情,呆滯又錯愕,實在沒辦法正常思考,彷彿人間一大慘事正在上演。
甚至連綁架者葛千秋都受了催眠,懷疑起自己是否善待東方取巧,他有好些天沒下去艙底“探望”,說不定他吩咐照三餐送飯的服務生都怠職了。
“不會吧!他看來是那麼活蹦亂跳,應該不具短命相。”他口裡低念著。
葛千秋嘴上是說服自己不礙事,但心下的忐忑可是難以平靜,擔心真如她所言的悲慘。
“十……十方先生,你心腸好……好狠毒,我家小弟天真無邪,你為……為什麼要害他?”嗚咽不止的東方婉婉泣訴十方閻王的罪行。
“我沒有……”漲紅臉的蕭逢月真想砍人,人不是他殺的……呃!不是他綁架的,他怎麼知道小鬼是死是活。
他討厭和人打交道的原因就在此,顛倒是非,說長道短,無中生有,明明沒做的事卻要幫人家背黑鍋,他幹麼要當忍者龜。
就為了一點點私心判他死刑不公平,他是中了“美人計”,想把笨美人打暈拖回山洞教育。
“東方婉婉你是大罪人,因為你沒看好他,等東方取巧頭七那天,你就去陪葬好了。”
東方婉婉差點暈厥。“取巧你好可憐,姐姐對不起你,我很快就來陪你……”
蕭逢月急了,她在說什麼鬼話。“你別相信她的話,我絕對沒有加害令弟。”
是他們。
他眼神一轉,苦笑的單無我和無力的葛千秋都快沒臉見人了,烈火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