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的確名不虛傳,搬弄是非的本事高人一等,叫人百口莫辯。
要推人下地獄不用出力,只要借把刀就成,怕死的人自己往下跳。
“是啊,最好別信我,小不點死得不瞑目,而你卻和殺弟仇人廝混,不會良心難安嗎?”哭吧!女人的眼淚是最佳武器。
泣不成聲的東方婉婉已經讓愧疚壓得抬不起頭,沒發現某個人訕笑的嘴臉。
“惡魔女給我閉嘴,你沒瞧她哭得好傷心嗎?不落井下石你會少塊肉呀!”可惡的笨女人居然推開他。
當他十惡不赦嗎?
見人痛苦是我的樂趣。“東方婉婉,你還不替小鬼報仇。”
一說完,看似蒲柳之姿的柔弱女子竟然搖身一變成為殺手,招式狠厲而絕情地逼向戴面具的男人,身手確實非凡。
殺手出身的葛千秋見狀一驚,連忙出手相助,一一化解鎖喉的凌厲。
誰也沒料到水一般的嬌柔佳人是練家子,所走的武功路數是屬於陰柔一派,每一招都能剋制剛式,攻得人無力招架。
十幾分鍾後,外圍已經有人喊價加註賭一局,場邊的加油聲不斷,一邊倒的傾向美女。
“單老大,我快不行了,麻煩和你老婆商量一下,高抬貴手。”他看得出來東方婉婉是聽令於誰。
頭痛不已的單無我轉向放火者。“老婆,你賭哪一邊贏?”
“我以為你會請求雙方停火呢!賭我們的婚姻,東方婉婉會勝。”因為打贏女人會沒面子。
她看準那兩個男人有意退讓,他們不可能當眾打女人,雖然是她自找的。
“我不賭,聰明人曉得誰佔上風。”就讓他們玩個過癮出出汗,對身體健康有幫助。
“置朋友的生死於不顧,你夠資格下地獄。”地獄的門越來越窄了,只因人太多。
他欣喜的一笑吻上她的唇。“老婆,我有多久沒說我愛你?”
“三十一分鐘又七秒。”她看了表一眼說,她對他的示愛有了免疫性。
“好長的時間,我是個失責的丈夫,我愛你,老婆。”他深情的烙下長長一吻。
“我可不愛你,姓單的。”她回以火熱的吻,表情依然不屑到極點。
“你矜持嘛!繼續保持你傳統婦女的美德。”他不在意地揶揄她。
“有病。”她不理會他的看向已是滿身傷的作孽者。
身為烈火幫幫主的兒女,他們遇到的兇險比一般人多十倍、百倍不止,為免死在仇家手中,自幼便有師傅教授防身術和攻擊要領。
因此,四個同父異母的姐弟都擁有一身好功夫,只是烈火玫瑰的名聲蓋過他們的傑出,自然沒人去探究其他人是否成器。
尤其是東方婉婉的氣質和嬌柔是屬於楚楚動人型,誰會曉得她具有黑帶三段的功力。
而一天沒男人就骨瘦難受的東方柔柔是天生的花痴,男人眼中的她是暖床寶貝,恨不得時時刻刻和她在床上週旋,哪管家裡的黃臉婆咬牙切齒地欲揪出狐狸精。
若是身手不好早打成原形了,哪能四處賣弄風騷勾引男人。
再加上理論上是小孩的東方取巧,三個人給外人的感覺就是不具威脅性,等吃了虧才知貓的爪子殺傷力不下一頭兇猛的老虎。
“單……單老大,我三個……三個月不支薪,全……全年無休……為你賣老……老命,你好心點……”呼!好喘,快累死了。
死月亮真不是東西,沒見他拚死拚活的搶救他一條爛命,還在一旁扯後腿,怕他傷了如花佳人。
“自個保重,我賭你們輸。”信他遵守諾言才怪,朋友交情並非一天兩天累積而成。
“什麼?”他幹麼打得氣喘如牛,乾脆把正主兒推出去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