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道:“小事兒。”
兩人別了那老頭,按照他說的沒一會兒來到了趙家村。
村子裡人家都蓋起了兩層的小樓,村子裡也修了水泥路。人不多,零零星星的也都是老人小孩。很少來人的緣故都對兩人的到來還是比較警惕的,好容易打聽到地方,拐了好幾個彎才找到地方。
一個小院子,大門緊閉。上面一塊不知多少年前的匾,上書:治病救人,四個大字。筆力虯勁,頗有些功底。
院子裡面稀稀落落的栽著幾棵山楂樹,葉子已經開始發黃了。
琪源敲門,裡面出來一個花白鬍子,戴著一副老花鏡的老者,說明來意,老者請兩人入內。
老人家的房子頗有些破舊,而且還是一層,這跟村子裡的兩層小洋樓比起來很是寒酸。堂屋上掛一匾,上書:宏濟堂三個大字。看字的模樣跟院門上的字應該是出自一人之手。
堂屋內擺放著一張條几,一個八仙桌。牆上懸著藥王菩薩,八仙桌上擺著瓜果貢品。
老人家將兩人帶到裡間,坐在了一方條案之後,言道:“誰看病?”
琪源道:“我們倆不看病,想問問您這有沒有一味藥。”
老人家道:“你們兩個小娃娃胡鬧的很,剛才不說看病吧?不看病來我這裡幹嘛?走走。”說著竟要攆兩人出去。
琪源陪笑道:“不是,我們倆是缺一味草藥,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找到。這不來到了咱駱馬湖打聽到您這祖上可是在太醫院當過差的,行醫世家,家傳醫術那是高明至極,就想過來看看您這有沒有這味草藥。”
琪源這壓住火氣,著實給眼前的這個老先生戴了一頂大大的高帽。可誰知道那老先生竟然執拗的緊,仍是說道:“我這不是藥鋪子,要抓藥去藥鋪子抓去,別在我這耽誤工夫。”
琪源道:“這藥鋪子問了沒有兩百個,也有一百八十個了,沒一個人說見過。您老就幫我們看看唄。”
老先生還是那句話:“我這是宏濟堂,是大夫坐堂的地方。懂不懂啊,我這裡只號脈開方子,沒什麼草藥。”
琪源還想再說,小昭拉著琪源就出去了,忿忿的說道:“什麼醫藥世家,還在太醫院當過差,我看是胡吹的吧。浪得虛名。琪源哥咱們走。”
聽小昭這麼一說,那老先生倒不讓走了:“我家祖上是可是在咸豐帝身邊當差的,真真的是太醫院的御醫。誰胡吹呢?”
小昭嗆道:“就算你家祖上是太醫院的御醫,到了你這肯定沒留下來多少。連個草藥都沒有,還不是浪得虛名。”
那老先生直氣的鬍子亂蹦:“誰說我這沒有草藥了?你說說你找什麼草藥?”
小昭道:“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
老先生氣的手都打哆嗦了,急道:“你說你說。”
小昭道:“秋薄草知道嗎?估計你連聽都沒聽過。”
老先生聽到秋薄草這三個字明顯一愣,好一會兒才道:“是有一味草藥叫秋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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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品茶論道
琪源小昭一路過微山湖,下徐州,經運河,跨沂水,終於來到這駱馬湖畔。
駱馬湖是這片中州土地上水質較好的極少幾個淡水湖之一。在六七十年代,相傳此湖水甚至可以直接飲用。湖畔一片安靜的趙家村裡只有難得的幾回雞叫犬吠,村裡的成年男女都為了生計出外打工了,只剩下了老人小孩。
一直在想人的一生在追求什麼?那麼多的人外出打工,在大城市裡過著連蝸居都不如的生活,賺了錢回到自己家鄉蓋起兩層精緻漂亮的小洋樓,可是很有可能一年也回不來家裡幾回,經常住的還是那二三十平米的出租屋。也看過那一則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