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不喜歡孩子,更不喜歡教養孩子!更更不會再生出位什麼轉移他母后的注意力!
“哥,哥!哥!你快來看啊,你養的魚死了!死了!一直草魚啊!你竟然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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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8
九炎皇見鬼的跑出來,驚恐的趴在大缸上,怒吼不已:“怎麼可能!這是一隻草魚!草魚!不是說了只要有水就能活麼!怎麼死了!”
九炎裳本只是想嘲笑一下哥哥,但看著大哥焦急仿若天塌的樣子,微微有些訝異,或者說,堂堂太子府裡養條草魚本身就很詫異,而這條草魚還是養在皇兄書房門口就更令人遐想:“這條魚……”
九炎皇焦急道:“來人!來人!給本殿下查!它是怎麼死的!見鬼了!”
九炎裳看著大哥圍著水缸走來走去,覺得如此違和,她自己的府邸還沒有選好,便住在皇兄這裡,也避開了最近一個月各方求娶的試探。
“這條魚有什麼不一樣嗎?”
“啊?沒,就是一條魚。”
九炎裳盯著說完焦慮的圍著魚缸走來走去的大哥,眼睛眨呀眨呀的微微皺眉,一個隱隱的想法在她腦海裡一晃而過,皇兄有女人了吧?“草魚都長一個樣,換一條養也看不出什麼。”
九炎皇眼前立即一亮,他怎麼忘了這事,他只想著靜軒讓他把魚養大了過節吃,一直照顧著這條魚,等著它大了,還給靜軒,怎麼就忘了魚的根本下場是‘吃’。
九炎皇想到自己剛才竟然因為一條要吃的魚死了,不知如何是好,就覺得好笑。
所以九炎皇自嘲的笑了笑,擺擺手不搭理這條魚了,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什麼回頭:“裳兒,你怎麼來前院了?要出去!”
九炎裳聳聳肩,現在才想到自己,不容易啊:“恩,封少爺請我喝茶。”
九炎皇剛想恩一聲,猛然皺了眉看向圍著大缸轉的妹妹:“你幹嘛呢!一口破缸有什麼好看的!封益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又來找你!我看他是活的不自在了!”
九炎裳圍著水缸轉完,伸出如玉的手指在水裡劃了一下,想嚐嚐這水是不是不一樣:“父皇讓我選駙馬當然要接觸接觸,何況他也是公事公辦,今天是他請客的最後一天,明天換高遠。”
九炎皇立即衝過去,擦擦妹妹蔥嫩的指腹:“你搞什麼!水多髒!”
九炎裳見狀笑笑,不置可否,普通的水缸普通的水還有一條隨處可見的魚,她皇兄這是要玩王子與平民的故事,還是戲文裡唱的龍游戲蝦米。
不過,看皇兄剛才傻愣的表現,此事想必正是他上心的時候。只是不知會不會是她未來的嫂子:“好了,我知道,就是來告訴你一聲我出去了。”
……
九炎裳一襲百合青色長裙外面罩著一層水綠色的鑲嵌線薄紗,髮絲在頭上簡單的梳成髻,一根輕巧的朱釵露出粉色的一株圓潤,清雅簡單,貴氣十足。
封益一身水藍色的錦袍,與她並肩走來一起,珠聯璧合、相得益彰。
九炎裳隨手搖擺著手裡的柳條,走在水晏河清的柳堤上,微風吹過,裙隨風動,盈盈然分外輕靈。
封益靜靜的跟著她的腳步,不遠處寬廣的涼亭裡傳來文人墨客的琴聲墨香,他們無意參與,兩人默契的繞開,繼續前行。
鼻尖的水浪夾雜著初秋的溼潤,淡淡的清香隨著風從身側傳來,封益便覺得歲月靜好,安康福祿。
九炎裳走著走著突然崴了一下腳,
封益急忙伸出手扶住她,聲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