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
單英雄白了他一眼:“你是吃貨。我不是。”
不管是不是吃貨,一人收拾兩隻大龍蝦的感覺很爽,單英雄說:“下次可以再來。”
白路說下次你請。
因為不是飯口時候,店裡沒什麼人,就沒人認出白路,節省許多事情。飯後,白路打車回麗芙家。
到家沒多久,麗芙帶了套新衣服回來。
白路說我有衣服。
麗芙沒說衣服的事,看看錶說道:“去做頭髮,還來得及。”
白路說不用這麼誇張吧,照著鏡子擺弄兩下:“這不是挺好?”
這傢伙非常不願意進理髮店,以前在沙漠是禿子,去北城以後因為拍戲,在劇組理了幾次頭髮。因為受傷又理了兩次光頭,除此外,他的頭髮基本就是自然生長。
幸好前些日子一直有拍戲,髮型勉強算是過關,可出席酒會,人家要的是每一根頭髮都經過打理。麗芙說:“不行。”
白路嘆氣道:“別逼我,再逼我就理光頭。”
麗芙笑道:“你倒是理啊。”
經過一段時間的對峙,白路順從的去了一家叫不出名字的理髮店折騰頭髮。
說是理髮店。站在門外,根本看不出是幹嘛的。甚至進到一樓大堂也不知道是幹嘛的,除去一名接待,完全空空無人。
麗芙是常客,一進門,接待就是小跑過來,殷勤問候。請到二樓。
二樓依舊是個大廳,或站或坐有許多人。麗芙不用等待,直接被往裡帶。
這地方特別乾淨漂亮,所有服務人員都是俊男美女。所有美髮師、應該說是形象顧問,都有自己單獨的工作間。還有自己的小工,每個房間裡都有個小沙發,有茶有咖啡,反正是儘量提供最好的服務。
白路進門後笑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貴族消費吧?”
麗芙說:“你也是有錢人,總這麼嘲諷自己,好麼?”
白路說:“我從來都沒覺得自己有錢。”停下了面對麗芙,認真說道:“我爸告訴我一句話,這個世界,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你活著才是真的,你活著就是整個世界,所以,你要想盡辦法活下去。”
麗芙聽的一哆嗦:“這話倒退個七、八十年還能說說,現在說這個?咱現在是和平年代。”
白路吧唧下嘴巴:“我爸那人就那德行,想起什麼是什麼,他說的話不用在意。”
“那你還說:”麗芙說:“進去吧。”
他倆在說話的時候,最裡面一個房間的房門開啟,走出來個金髮青年,很自信驕傲的表情,即便是看到麗芙,也帶著不卑不亢的感覺。
因為麗芙和白路說話,他只是微笑注目,等麗芙看過來,才笑著問好。
白路反正是聽不懂,跟麗芙說:“隨便弄弄得了。”
麗芙說好,跟金髮青年說上幾句話,然後去了別的房間,她也要做頭髮。
這是個漫長過程,晚上的酒會,下午就得收拾好自己。等他們從這裡離開,已經是晚上六點半多,路上買了倆漢堡當是晚飯。
白路很想說下午剛吃過龍蝦,不過看看手裡食物,又看麗芙吃的那麼香那麼認真,決定還是不說為妙。
和早先在洛杉磯參加的那次聚會不同,這次酒會沒有什麼目的性,完全就是一群人湊一起聊天。人卻是不少,少說一百五、六十人。
酒會舉辦地點在曼哈頓一棟三十層高的頂樓,很寬敞,屋裡佈局有些混搭,前面有個小舞臺,可正對面就是幾排大沙發,側面是吧檯,只有酒水,沒有任何食物。
白路跟著麗芙進門,往裡走的路上發現到許多種古怪笑意,有不懷好意的,有帶著玩味笑意的,還有冷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