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讓白路很佩服,明明在笑,卻能笑出冷漠感覺,有本事。
麗芙是超級富豪,是超級大老闆,她來參加的酒會應該檔次很高才是,可白路看來看去,總覺得差點什麼。
白路問話:“這酒會是幹嘛的?”
麗芙回話說:“喝酒的。”跟著補充一句:“我很少來,今年是第三次來。”
白路有點無語:“那你還帶我來?”
“為什麼不帶你來?”麗芙從進了屋就往前直走,最裡面有道門,門口站著一名西裝男,看見麗芙後。先低頭示意,然後開啟房門,請她進去。
裡面又是另一個世界,大門關閉,馬上和外面的浮華世界隔離。
房間很明亮,入門處是個小吧檯。沒有服務生,倒是站個中年男人,穿一件白襯衫,開著上面兩顆釦子,很有帥氣大叔的感覺。
看見麗芙進門,微笑下當是問好,取過酒杯倒上兩杯酒,在吧檯上推過去。
房間裡大約有著十五、六個人,有站在窗邊往外看的。這是耍酷裝叉型。有湊一起小聲說話的,這是表現親密型。還有三、四個人站在吧檯周圍,不說話,就是喝酒,其實喝的也不多,主要是沉默加耍帥。
人數最多的在打牌,一張大臺子,圍坐七個人。另有三個看熱鬧的。
別看房間裡有很多人,卻顯得很靜。即便說話也是很小聲音。
白路有點不適應,小聲問麗芙:“這裡是幹嘛的?”
“這裡是俱樂部,外面是俱樂部辦的酒會,每個月一次,如果沒有意外情況,大部分會員都會到場。”
白路有點詫異:“那你怎麼不來?”
麗芙笑笑:“總有原因的。”
白路恍然大悟:“這裡有那種二世祖追求你。佔你便宜是不是?放心,我只要有我在,一定把他打成豬哥。”
麗芙有點無語:“少看點電視吧,揚鈴說的對,你瞭解世界和學習知識的途徑完全就是電視。根本是沒救了。”停了下笑道:“揚鈴說你把電視裡的歷史劇當成歷史故事跟人講,有沒有這事兒?”
“造謠,汙衊,胡說八道。”白路堅決不承認,跟著說道:“這個混蛋玩意,一點不知道維護老闆形象,回去就扣工資。”
他倆在小聲說話,房間眾人在不同時間裡,分別看過他倆,卻是沒人打招呼,玩牌的繼續玩牌,發呆的繼續發呆。
白路很有點不適應,小聲問話:“這裡是全紐約的裝叉聖地麼?”
麗芙忍著笑小聲說話:“能不能正經點兒,這屋裡任何一個人都比你有錢。”
啊,白路琢磨琢磨,按照麗芙的身家,進到這樣一個地方才合理。就是這幫有錢人都是神經病麼?湊一起擺造型裝酷?
麗芙帶著白路走向撲克臺:“會玩麼?”
白路說:“讓我打撲克?我怕把他們贏的褲衩都輸了。”
麗芙嘆氣道:“你真是發瘋,這裡又不是賭場。”
白路哦了一聲看向檯面,玩的是德州撲克,沒人發牌,自己摸,押的是籌碼。
可以這麼說,整個房間,不論男女老少,所有人都是會員,只白路例外。
稍等一會兒,門外忽然熱鬧起來,很多人說話。過了會兒,房門開啟,走進來一男一女兩個人。女人是三十多歲,男人近四十歲。
他倆進門後,吧檯那人同樣倒上兩杯酒,小聲問話:“誰來了?”
女人笑道:“丹妮。”
吧檯那人點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派頭。
白路問:“丹妮是誰?”
麗芙說:“一加拿大美女,近兩年特火,很有殺傷力。”說完後看白路有些不明白,再補充一句:“歌手,她今年的唱片比珍妮弗賣的都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