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難渡過。又恐時間過長,救不了黑姑,最後必是須親赴苗山,救出黑姑。
唐棣正在心急如焚,呆望江上時,忽聽身後有人說道:““這位小施主,氣功竟已達到了這般境界,難得,難得,真是一位傑出的青年才俊,武林道上又多增加了一位能手。”
唐棣回頭一看,只見那刻著“楓林渡”三字的大石之上,盤膝坐著個胖和尚,手中捧著個大葫蘆。
唐棣不由得心中大吃一驚,適才石上分明無人,顯然是他才去的,但近在咫尺,卻未聞半絲風聲,毫無動靜的坐在大石之上,並且能夠道出我的內功探淺,這和尚必定練有驚人武功,忙道:“在下急要過渡,有要事在身,要渡江前進,免得耽擱時間過久,延誤了時機,不料卻驚動了老禪師,請老禪師多加諒解!”
那和尚呵呵笑道:“深更半夜、施主何事這般急躁,舟中梢公雖有,怕也不能渡你到達彼岸了,必須於經過四個時辰以後。
唐棣心想:“自己以內家真氣呼喚,舟中既然都有梢公,豈能不被叫醒的?
為何必須再等四個時辰以後?”
那和尚似乎已明白唐棣的驚奇,道:“不瞞小施主說,船中梢公,白天黑時起,全被我點中了穴道,非經六個時辰,那穴道不能自解,到現在已然過了兩個時辰,所以我說尚有四個時辰,這小施主,你也該明白了啦?”
唐棣一心要救黑姑,並不深究這和尚此舉為何,急忙問道:“禪師這麼說,從天黑時起,即守這個渡口了,可曾看見有位姑娘,打從這裡渡過江去?”
哪知尚陡地一聲狂笑,道:“有灑家在此地守渡,休道是人,就連一隻飛鳥,也休想飛過此地,此處由天黑起,便無渡過,你就放心罷!”
這和尚好大的口氣,但唐棣對他並不在意,心中只有想到黑姑生命的安全,也不問這和尚的來歷和道號,便急忙問道:“那麼,禪師可知道往苗山,還有其的渡口麼?”
唐棣此言一出,那和尚霍地退了一步,喝道:“你說什麼?你找一位姑娘,一個去苗山的姑娘,你和她認識麼?你找她究竟有什麼急事?”
唐棣心中一喜,道:“正是,禪師想是曾見過的了?”
那和尚道:“一個穿黃衫的姑娘,是也不是?”才一聲狂笑,快速得飛下大石向他抓來。和尚的身軀肥肥胖胖,不料他的行動,卻快似飄風。
唐棣忙不迭來個滑步閃身,野鼠進穴塌腰俯首,和尚便已抓空,也立即一驚,乃高聲狂笑,道:“好身手,倒和那小丫頭不分軒輊,趁早說個明白,你和那穿黃衣服的小丫頭,是何關係?”
唐棣大失所望,但他已然明白,心說:“那黃衫姑娘,刁鑽淘氣,各處生事惹禍,必是戲弄了這個胖和尚,惹得這個胖和尚,滿肚子的火,無從發洩,知道她是苗山之人,要回苗山,必須打此路過,故爾晚間點中梢公穴道,不能擺渡。白天要從此渡口過江,只要在岸上一守,則難逃過此地關口。”
見和尚一提到她,就已三尸神暴跳,七竅內生煙,可見她必是難這和尚吃足了苦頭,想到她那份刁鑽調皮的情形,實在令人可愛,喜怒無常的脾氣,也叫人不敢領教!
忙道:“禪師休要誤會,不瞞禪師說,在下也是因她之故,這才忙忙趕到此間,想要攔截另外一人。”
當下便把那黑姑被擒,要送往苗山這事,簡單一說。道:“那黑姑對我恩重如山,而且為—了救我緣故,造成骨肉分離,有家難歸,流蕩江湖,現下被擒,要送往苗山,接受制裁,於情於理,我豈能不管,而叫她身受嚴刑拷打。在下如何不急。”
那和尚知道他所說得都是實話,並沒有謊言,因為他信那黃衫姑娘,滿肚子壞水,鬼主意也多,說得出,做得到。頓時消了敵意,盜:“這麼說,你我卻是敵愾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