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但是你不能害他。”鄂溫圖嬉皮笑臉的說:“大婚拜堂之後,我當然會放他一馬。”心裡卻想:“只要你拜堂後成了我的人,到時再送這小子上西天不遲。”於是鄂溫圖吩咐將依哈老爺與陳小晾一起抬到土司府。然後他溫柔的向依依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依依心裡厭惡的一起去了。
到家時天色微明,鄂溫圖急不可耐,看看這日時辰還勉強可以,於是就要立即拜堂。他的父母拗不過他,只得點頭答應。
且說不見來賓,未請親友。下人在大堂裡亮起燭把,佈置好一應拜堂之物。吉時已到,依依被人蒙上紅蓋頭,扶到堂屋。她是淚水盈盈,痛哭失聲。鄂溫圖有點兒不高興,他湊近依依,威脅說:“如果再哭,搞得不吉利,那個小子人頭馬上落地。”依依只得止住哭聲,強顏裝歡,臉上卻掛上兩串淚痕。
陳小晾此時已經醒來,卻發覺已經被五花大綁,他情知事情不好。急待掙扎,卻哪裡掙扎得動半絲分毫。想著依依此時可能正在被那廝侮辱,他就心急如火,嚎啕大哭,淚水滾滾而下。依哈老漢也已醒來,見了這些光景無可奈何,只得默默流淚。
且說管家剛喊了:“一拜天地,”二人正欲拜倒。卻聽得大門外一陣嚷嚷聲。幾人覺得奇怪。卻見一個奴才跌得裝裝的進來報道:“老老爺,一個老頭強行要進來慶賀,我們攔他不住。他他。”老爺未及回話,依依心裡霎時浮起一絲希冀。鄂溫圖大怒:“一個叫花子竟敢來土司府撒野?簡直找死。”老爺夫人也義憤填膺,正待起身出去看個究竟。卻見一個消瘦的老頭拿著一支粗厚的筆進來了。
鄂溫圖大喝:“哪裡來的叫花子?滾出去。”那老頭眯著眼笑著說:“今日是公子大喜之日,何必動怒?”老爺詫異的看著老頭,問他:“我可不認識你呀?今日婚禮,又不曾請客。”依依也困惑的看著老頭。老頭呵呵一笑,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我是不請自到啊!專程作賀。”鄂溫圖大怒:“來人,把他轟出去。“幾個僕人拖拖沓沓地進來,都是鼻青臉腫,皮破嘴歪。三人吃了一驚。依依矚目看著老頭,臉上樂開了花,自在心裡暗暗掂量。
老爺起身,拱手說:“不知是哪位高人駕到?”夫人看他衣襟破舊,於是故意說:“既是慶賀,可曾有賀禮?”老頭一聽,眼睛更是咪得一絲縫一般,嘴簡直何不攏啦!高聲說:“有啊!有啊!”老爺覺得奇怪:“在哪兒呢?難道是你手裡那隻筆嗎?”老頭說:“當然不是。”夫人奇怪說:“哪是什麼呢?”老頭朝鄂溫圖一指:“在他那兒。”老爺與夫人更是訝異。鄂溫圖美夢被這老頭一騷擾,心裡惱怒萬分,跨過來劈手就打。老頭用手一握,再一折,只聽得咔嚓一聲。鄂溫圖的手臂頓時折斷下來。痛得他啊呀亂叫,大汗淋漓。依依吃了一驚。老爺與夫**吃一驚,老爺撲過來說:‘老神仙,望乞救小兒一命。”夫人跌過來撲通跪下:“老神仙饒命。”土司老爺也趕緊跪下磕頭。老頭瞪眼說:“身為官長,縱子行兇,留你何用?”一掌把土司劈死,夫人嚇得昏死過去。公子大驚,欲往外逃,剛到門口。老頭手裡的筆呼地射出,直從鄂溫圖的後背戳進前胸飛出,然後又繞彎飛回老頭的手裡。鄂溫圖頓時撲地而死。手下人頓時大亂,兩腿顫顫,搶路而逃。老頭看著說:“蛇無頭不行,就饒過你們吧。”依依已經自己扯掉蓋頭,衝著老頭拜倒。老頭說:“姑娘請起。”然後二人來到後室。
裡面二人已經絕望,淚水瀉在地上。依依上前,望見陳小晾的淚眼迷濛,擁抱著他再次痛哭。老頭用手裡的筆一揮,二人身上的繩索立即斷裂。二人站立起來,只覺得手腳麻木,腰痠腿痛。
陳小晾與依哈老漢就要拜倒。老頭趕緊一把扯住依哈老漢,著急得說:“你可不能拜呀!他倒是應該。”依哈老漢覺得莫名其妙,陳小晾也百思不解。老頭晃著手裡的筆,對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