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嗔怪的說:“桃花九劍的傳人,還不快拜師叔?”陳小晾大喜過望:“原來是師叔,師侄叩謝救命大恩。”老頭伸手扶起。依依再次拜倒;老頭伸手攙扶說:“侄兒媳婦免禮。”三人覺得奇怪:怎麼這件事情他都知道呢?看著三人的疑惑,老頭笑道:“我是桃花老怪的師弟,這幾天一直在暗中觀察你們,隔得很近,就在竹頂上,連你都不知道。看來你的功夫還需努力呀!”陳小晾心裡暗暗佩服,師叔的武功果然了得,整整跟蹤了自己幾天,自己竟然毫無察覺。幾人來到前堂,看到那個夫人正在醒來,眼睛猶自朦朧頭腦還在糊塗。依哈老漢怒從心起,上前搶起一把鋼刀,一揮,人頭飛出,鮮血濺得滿地都是。
依哈老漢燃起火把就欲燒灼屋舍。陳小晾趕緊按住火把說:“且慢。”依哈老漢疑惑地說:“難道還要便宜他們?”陳小晾思忖說:“既是貪官之家,家裡必定財物豐富,不如取之用之。”老頭頓時臉上現出一絲鄙夷,心裡想:這個桃花老怪怎麼收了一個貪財之人來做嫡傳弟子?看到老頭的神色。陳小晾趕緊說:“我並非貪財。你想他家是貪官汙吏,又巧取豪奪,所得銀子必定骯髒,我是把它收來,日後用於賑濟災民,救助貧弱,豈不強過焚之火海?”老頭立即頓悟,點頭稱許。
搜遍裡裡外外,找盡旮旮角角,一共得了一大包純金,兩大包白銀,還有一些首飾項鍊。依哈老漢嘆息說:“這個賊官這些年不知搜刮了多少**?”
然後依哈老漢將火把扔向屋舍,只聽得嗤嗤作響。不一會兒漸漸變作熾熱火焰,頓起沖天之勢。
幾人邊走邊敘。依哈老漢說:“不知大俠如何稱呼?”老頭說:“我僅僅比你虛長几歲,叫做僑李,不如稱呼我大哥如何?你我現在已是親家,莫如以後以弟兄相待,如何?”依哈老漢點頭稱是。
僑李責怪陳小晾說:“他雖是困住了你的手腳,但是使用禪金剛**即可脫身,如何這般無用?”陳小晾說:“金剛經刀法只有呼延晃三哥會用。我卻不會。”僑李驚訝地說:“他還收了好幾個徒弟嗎?我還以為只有你一個。”陳小晾把桃李七俠簡要一說,僑李嘆息說:“他就是那個怪脾氣。桃花派自古以來一向最多隻收兩個徒弟,他卻一下子收了七個,還取名叫什麼桃李七俠,真是荒謬!”
僑李對依哈老漢說:“你老弟如今已是有家歸不得,不知今後有何打算?”依哈嘆息說:“本是平民,卻被如此逼迫。真是**民反!如今既已殺死官吏,燒燬宅邸,卻已是官府通緝之人,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流浪天涯。”僑李欣然說:“好啊!正好與我作伴。翻山越嶺,泛舟乘船,喝酒作樂,觀景賞月,豈不強過蝸居竹樓原地打轉?”依依與陳小晾皆贊同。
陳小晾想起師父的叮囑,就故意問:“師叔這些年來都在哪些地方浪跡呀?”僑李瞧他一眼,呵呵一笑說:“是替你師父打探吧?”陳小晾不料一下子被看穿,只好笑笑。僑李捋著一把長長的鬍鬚說:“五湖四海皆是家,天涯故地都屬客。”
見得依哈老漢叫依依過去說話,陳小晾趕緊問:“師叔,師父叫我幫他打聽師祖的臨終。”話還未完,僑李故意裝作沒有聽見,望著那邊,嘴裡說:“那邊的風景真是好啊!”說著就走過去。明知師叔裝聾作啞,陳小晾只得原地嘆氣。
過了好一會兒,師叔對陳小晾說:“初次見面,本欲教給你一些點穴之法權作見面禮,又怕被你那古怪師父嘲笑,說我搶他的徒弟佔他便宜。就將他不傳你的金剛**特意教一點給你,好做逃生之用。他不願教我就偏要教,就要氣死他才好。”陳小晾大喜。只見師叔對著他耳語,陳小晾聽得喜笑顏開。師叔又回頭對依依說:“看你還乖巧性靈,教你一點兒無影筆吧。江湖險惡,需得時時防身處處戒備。”依依大喜,鈉頭便拜:“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僑李擺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