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霽遙喊道:“把他也栽一個。”
朱清玄一愣,剎住了身子,不敢上前,喝道:“快放開她。”
薛剛鬆手把武金鳳扔在地上。林霽遙解氣又解了恨,心中實在痛快,說道:“好一招顛倒乾坤倒栽蔥,摔了她一個土雞吃米狗□□!呵呵······”
薛剛擺著手走來,說道:“好什麼好!本沒想過跟這隻騷土雞交手,她弄了個雞吃米狗□□,卻害我鑽了個騷褲襠,真是晦氣!”他故意唉聲嘆氣,臉上現出的開心之意難以言表。
林霽遙指著朱清玄說道:“哎!聽到了嗎?她這狗□□是替你挨的。”
朱清玄恨恨地咬牙,去扶武金鳳。
陸同章宣佈了第三場比鬥結果,說道:“三場比試已畢,以後你們雙方要恪守承諾,不可再生事端。”
陸同章的話音未畢,頭歪脖子斜的武金鳳喝道:“都愣著幹嘛?死人嗎?大夥兒齊上啊!”
陸同章、崔成、薛剛及崔府眾人都猛然一驚,“噌噌”、“嗖嗖”、“錚錚”地拔刀拔劍。
杜飛虎大喝道:“願賭服輸,大家不得無禮。”
漕幫眾人都覺理虧,手按兵刃並未拔出,看了看武金鳳又看了看杜飛虎,相顧對望,都放開了手,低下了頭。
武金鳳鳳眼鬥雞成了冷冷的兩點,盯著朱清玄。
朱清玄雖是偽娘風範,卻也還有些爺們氣魄,心知公門之人不可得罪,陸同章的面子不能不給,嘆氣說道:“算了吧,鳳姐姐。你傷了脖子,我來幫你捏捏。”說著,他的手已按到了武金鳳的肩上。
武金鳳恨恨地說道:“沒用!哎呦······輕點······”
有驚無險,崔府眾人都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喜悅。
“顛倒乾坤······”杜飛虎猛然驚覺,說道:“林天鴻······是林兄弟,林兄弟一定來了!”他掃目四望,最後把目光望向西面那片樹林。他高聲喊道:“林兄弟,我知道你一定在,若是不現身相見可不夠朋友。”
林天鴻心知無法再回避了,便和沈如月現身走了過來。
陸同章說道:“我早料到你會來,躲著不見可有失君子之風啊!”
林天鴻抱拳說道:“失禮,失禮!陸捕頭和杜大哥都是磊落的君子,自會公正裁奪此事,天鴻來與不來其實也都一樣。”
武金鳳被揉捏的疼的呲牙咧嘴,嘟囔著說道:“鬼鬼祟祟,有什麼君子之風?”她轉著僵硬的脖子發現朱清玄雙眼大放異彩,正用他那□□的舌尖舔著風騷的紅唇盯著沈如月,骨碌碌轉著眼珠。她立時打翻了老醋罈子,喝道:“看什麼看,死鬼?”猛一扭頭,“咯咯”一陣響,脖子竟然歸位運轉自如了。跳起來搡了朱清玄一拳,說道:“打輸了,不嫌丟人嗎?走了。”又對著上百幫眾喝道:“你們跟偽君子又沒交情,在這兒現什麼眼?”
朱清玄訕訕一笑,說道:“老杜,我們可先走了。”
杜飛虎點頭說道:“到前面鎮子上等我,我稍後就回。”
頃刻間,漕幫眾人敗興而歸,拖拖塔塔嚇了亂石坡。
杜飛虎說道:“林兄弟,對不住了,我也是奉命行事,否則絕不會破這老規矩來與崔莊主搶飯碗。”
林天鴻說道:“杜大哥言重了,我還要謝你出手救了小妹呢。對了,你們漕幫在運河上乾的風生水起勢頭正旺,怎麼會來旱路上車馬押運呢?”
杜飛虎嘆氣說道:“流年不利啊!雨少河水淺,南旺段地勢高,河道已經大段乾涸見底了。水路不通,行不得船,運不得貨,不得已才行此下策啊!”
林天鴻驚道:“運河兩岸商民百姓依賴運河為生的頗多,如此豈不是都要受到影響?”
杜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