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守著這位小姐的可是你守了這麼久,代表你很有責任心,逍遙王府邀請你當專用車伕。”
“謝謝,謝謝公子,這是小人的職責。”
谷泉夭伸出一個手指頭:“兩千兩?”
“小泉泉,你不識數嗎?那是一……”
“奧。”谷泉夭在披風裡伸出兩根指頭。
“小泉泉,你這樣很不禮貌的。沒事幹嘛說別人二呢?”
谷泉夭:“……”
谷泉夭在馬車內換了乾爽的衣服,一臉疲憊。
“訾逍,你混蛋,你幹嘛把我衣服給扔掉。”那衣服是羽苒給她準備的。
“小泉泉,那衣服已經破了,皺了,所以扔掉吧。我給你買好的,老子窮得只剩下女人與錢了。”
看著那衣服,谷泉夭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咽回去。
如同,丟掉是一顆心。
早已,滿目瘡痍。
☆、天生犯賤呀
在谷府外,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那裡,簾子上繡了漂亮的百合花,開得太繁盛,彷彿要將車身壓塌。
車裡的人被扶著下了馬車。
高貴,端莊,秀麗,宛若天人,那麼多美女,在她的面前也只有暗自傷春的嗟嘆。
她是那麼那麼的美麗,美得多看一眼就是褻瀆。
白皙凝脂的臉,嬌豔欲滴的唇,款款端莊的步伐,儀態萬千的姿容。
樂付雨看上去有種病態的美,病如西子勝三分。
只是谷泉夭不願意承認樂付雨是美人,她看見各種美人。
蠻橫驕縱如谷海菱,冰冷絕美如白夜如,嬌小可人如她的母親,只是這麼多美人卻沒有一個比得上樂付雨的。
樂付雨的那種美,往那兒一站就有種傾倒天下的姿勢。
樂付雨笑:“看了一夜的雨不錯吧?”
“讓開。”谷泉夭沉聲道,她很討厭這種被人嘲弄的感覺。
尤其是樂付雨,那彎彎柳葉眉,笑意清淺,彷彿遺世孤立的紅罌粟,放肆的綻放,放肆的生長,看見的都是那種惡毒的果子,美麗的外表。
“看來,也不過如此,我只不過換了馬車就讓你輸的一敗塗地,谷泉夭,你拿什麼跟我爭?”
樂付雨大笑,笑聲久久迴盪,張狂的,恣意的,肆虐的諷刺。
如果自己得不到,那就所有的人都別得到吧。
究竟是誰欠了誰?誰錯過了誰?
誰為誰銷魂蝕骨,誰為誰相忘天涯,誰為誰生死無話,誰又為了誰背影瀟灑……
“樂小姐,有事日後再聊,我們沒空陪你。”壬訾逍護著谷泉夭要進府。
“谷泉夭,你看你多可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羽苒他陪了我一晚,壓根就沒有提起你。”
“那又怎樣?”
“不怎麼樣,我已經建議二殿下納你為側妃。你一個□□生的女子,能當側妃已經很抬舉你了。”
“你真是瘋了?”
樂付雨得意的笑,彷彿很欣賞谷泉夭此刻的面容:“你很恨我吧,那就痛快的恨吧,痛苦的恨著著,因恨我而活著,多麼美妙!”
“我一點也不恨你,真的。我為什麼要恨你,我要用我所有的生命去愛一切愛過我的人,沒有功夫恨你。”
谷泉夭雖然狼狽,但是很能逞強:“我的夫君一生只能娶一個老婆,我若成了二殿下的妃,那麼你就不該在這個世界上了,所以,你好好想想要不要與我共事一夫。”
“那我等著,等著你來送我下地獄,如果你不來送我,那我就送你一程。”
“小泉泉,你別擔心,我就是是我死,我也不會讓你嫁給二殿下的。”
“他敢娶我,他娶我,我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