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做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粗暴呢?要溫柔知道嗎?”壬訾逍附耳笑:“直接閹了他。”
谷泉夭看著壬訾逍:這貨,不想活了吧。
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呀。
昭春殿,碧空萬里。
“什麼,付雨,這話也是你能說出來嗎?”宗嘉琪詫異。
美貌女子掩唇笑,眼神飄渺,就連笑容都很假:“三妻四妾不是男人的夢想嗎?再說,你本來就是皇子,佳麗三千任君採擷。”
“為什麼是谷泉夭?”
“因為,與谷府聯姻,谷家才會一心支援你,三朝元老與鎮北大將軍不都是您的囊中之物,您離皇位不是更近了一步嗎?”
“我只想問為什麼?”
“因為你當了皇帝,我也是皇后不是嗎?”
“啊……對。”宗嘉琪彷彿想起來什麼:“你確實是皇后,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變得不像你了。”
“怎麼不像?”女子笑,好看的眉角閃過一絲不以為然:“怎麼會不像呢?”
“你以前溫柔善良,謙遜端莊,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人。”
“那麼現在呢?”
“現在都變了。”宗嘉瑞嘆了一口氣:“現在你變得專斷,甚至……”
“甚至庸俗?”樂付雨輕笑,笑聲在空曠的屋子裡激盪,最後化作不甘的嘆息,可是那一聲嘆息誰也沒有聽見最後隨風而去。
“不是,付雨,你別這樣想。”
“你到底答不答應?”
“你知道,我一向都依你的,過去是,現在是,將來是。”宗嘉琪的笑容肆意的放大:“我給你的,羽苒他給不了。”
“別跟我提他。”
“好,我知道你生氣,別擔心,我為你報仇了。”
宗嘉琪的笑容異常的殘忍:“上次去谷府,我招了一群老臣子幫我把他灌醉。”
他有意的停頓了一下看看樂付雨的表情。
樂付雨頓了一下,有短暫的窒息與心痛。
“他就在谷府後院吐得天昏地暗。”他有意的留意一眼樂付雨:“當時吐得站都站不起,你都不知道他當時多可憐。”
笑容越來越陰險,最後定格成扭曲的畫,彷彿蝕骨的毒,入骨而知味,夜夜讓人不得安息。
“陪君醉歡三千場,何苦生死兩茫茫,相思皆是戲中唱,又何妨蒹葭蒼蒼。”
念出這幾句的時候,樂付雨猛然的抬頭。
“這是羽苒念出來的,你說他可憐不?”
女子尖銳的嘶吼聲:“閉嘴。”
“付雨,你做這些不都是因為羽苒嗎?”
他冷笑,笑容綻放,就像那開在屍首上的曼珠沙華:“我會考慮的,你知道,我愛你,從來不在乎你心裡人是誰?”
“還有,我沒說完,不,不,你不應該是這樣的表情,你應該開心,怎麼了,不願意聽嗎?不行,你一定要聽,我要你知道,你永遠都是我心上的白蓮花,我是如此如此的愛你。”
宗嘉琪繼續道:“他生了一個月的病,你想知道原因嗎?”
樂付雨短暫失神之後,目光全都是不相信,她怔怔的抬起頭,眼淚倔強的卻遲遲不肯落下。
“是我,是我在獵夫身上放了艾草的煙花,你都不知道他當時疼得只拉住谷泉夭,無論你受了什麼委屈,我都會替你討回公道,可是你也別挑戰我的底線。”
“宗嘉琪,你個瘋子。”
“不錯,我是瘋子,付雨,為了你發瘋,我不後悔。人活著,不都是為了下地獄嗎?我們一起下地獄吧……去哪兒都可以,我要你一直一直的陪著我。”
宗嘉琪繼續說道:“他讓你傷心一次,我就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