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留給他的,他怎麼可能拱手讓人?
可如果他不照做,就會引起對方的懷疑,搞不好還會牽扯出他故意置蔣斯喻於死地。那樣一來,他的下場會比司徒博悲慘千百倍。
他既不想失去天文數字的遺產,又想取得蔣孟堂和權慕天百分百的信任。
怎麼辦才能兩全其美呢?
揉著額頭,他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解決方法。猛地抬起頭,當看到身邊的女人,他立刻有了主意。
“如果你想成為下一任拿督夫人,就幫我做件事。要是你做得完美,我或許會考慮讓你把這個頭銜一直保留下去。”
聽到這個訊息的一刻,夜佩慈興奮到差點兒跳起來。
可是,幾秒鐘過去,她便冷靜下來,將信將疑的看著司徒信,“你不會在開我的玩笑吧?”
“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冷哼了一聲,他的胳膊悠閒的搭上沙發靠背,如水的目光靜靜的看著對面的女人。
“要知道,拿督夫人是要政府批准的。我在這方面動手腳,等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更何況,你認為我會蠢到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鬧離婚嗎?”
這倒是!
且不說我們結婚還不到一個月。
單憑閃婚這一點不知換來多少羨慕嫉妒恨,天知道有多少人盼著我們倆離婚。
眼下,司徒博中風、深度昏迷,隨時有可能嚥氣。
如果在這個時候後院著火,不僅司徒信會名譽掃地,她也難逃牽連。萬一再被記者揪出他和嚴菁菁婚內出軌,她會瞬間從嫁入豪門變成一枚棄婦。
即使司徒信和嚴菁菁被輿論的口水淹死,也換不回她清純的美少婦形象。
後果太慘烈,她承受不來!
“你要我做什麼?”
當天深夜,權慕天和蔣孟堂分別收到了司徒信的回覆。郵件裡寫的很清楚,他會在五天之內拿到遺囑原件。
這個結果讓蔣孟堂深感意外,他以為司徒信會拒絕,卻沒有想到他答應的如此爽快。
權慕天對他的擔心會不會太多餘了?
到目前為止,他只知道姑媽立過一份遺囑,而且內容與媒體公佈的大致相同。
為了取得他們完全的信任,司徒信連鉅額遺產都可以放棄,他合作的誠意是顯而易見的。
“慕天,我不是覺得你大驚小怪,可凡事都有意外。從姑媽出事到現在,我們誰也不在現場,無法斷定營救行動的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看著螢幕上那張妖孽般的俊臉,他把心中的疑惑如實的說了出來。
大家都是自己人,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況且,他們要對付的是司徒博。面對如此強大狡詐的對手,要是他們互相猜忌,只會不斷拉低勝算。
“你對司徒信的懷疑不無道理。但如果他把真遺囑交給我們,是不是可以打消你對他的懷疑?”
轉過筆記本,陸雪漫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會。”
“漫漫,你沒事!?”
他震驚了。
傍晚時分從醫院傳來訊息,說在陸雪漫的腦部發現了血塊,由於血塊壓住了官能神經,造成了她休克性昏迷。
但是,她好端端的出現在這兒,莫非訊息是假的?
“表哥,那條訊息是我讓人散佈的假新聞,只不過想製造一顆煙…霧…彈,給咱們爭取一些時間……順便,我也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你的傷好了嗎?這麼操心,某人不心疼嗎?”
噗……
表哥,我在跟你說正經事!你好歹是蔣家的繼承人,能不能稍微嚴肅一點兒?
某女那臉黑線,哀怨的看了權慕天一眼,卻發現男人萬分無奈地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