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沒有人說話,小二爺一斧頭就砍在了方五的手上。
方五忍著居然沒有叫。
“跪不跪?”小二爺再問,三個人還是沒有跪,但是方五一臉堅決,其他兩個卻已經有些猶豫了。
“砰!”我對著釘毛的腿上開了一槍,釘毛狂吼一聲跪了下來,邊磕頭邊說:“大哥,算了,算了大哥。不關我的事啊?”
“砰!”我對著方五的腿上也開了一槍,方五支援不住也叫了起來,跪了下去。
另一個人立馬跪了下去,磕頭如搗蒜。
“狗雜種,不關你們的事,你們剛剛打我打得爽啊?幫我沖水,衝得爽啊?我×你媽的!”
小二爺還是對著幾個人的身上又砍了幾斧頭,才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
我第一次見到小二爺這麼兇悍。
最後,我們離開之前,胡瑋居然接過了小二爺手上的斧頭,把兩個站在一邊的小混混幾斧頭劈得哭爹叫娘,還是險兒和袁偉來把他拉了開來。
事後問他,他告訴我說,就是開始鬥毆的時候把我打倒在地,砍我們砍得最兇的兩個人。
救小二爺和元伯最多用了五分鐘,但是他們兩個卻休養了很久才復原,尤其是傷得重些的元伯,休養了好幾個月。
至於亮子,他是休養一輩子也復不了原了。
在我的人生之中,這也是非常漫長而艱苦的夜晚之一。我們付出了很多代價,但是還好,我們總算度過了。
打流就是這樣的,一個坎一個坎地邁過,經歷的時候覺得艱難無比,但是回頭一看,卻又好像不過如此。
人生,最難的地方總是將來的來臨。
63
當天弄出小二爺和元伯之後,海燕自己拿著所有的傢伙一個人先走了,龍袍給廖光惠打了個電話,然後帶著我們去了市三人民醫院。
一直到很晚,七七八八的事才忙完,廖光惠也沒有再出現,只是給龍袍和我打了幾個電話,交代了我們一些事。
回到賓館,在房間裡面,我忙了一天卻睡意全無。思緒一直起伏不定,心裡隱隱地有一種不妥的感覺在。但是到底不妥的地方在哪裡,我左思右想卻也摸不到一個正確的頭緒。
我知道廖光惠不是一般的人。但是他今天幫了我這一次之後,無論我所需要付出的是什麼樣的代價,都不會是馬上就來臨的。
所以,他帶給我的只是對於未來的一絲不安,而不是不妥。
至於三哥,我一直覺得,我胡欽不是一個大逆不道的人。所以在這個前提之下,無論我做了什麼,憑我們的關係三哥都不會太過於責怪我的。不妥的地方也不在這裡。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小二爺卻敲門進來了。
我們坐在床上,一人點了一根菸。小二爺很直接地問我,今天安排一切的都是廖光惠的人,為什麼三哥、明哥、牯牛他們都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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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節:打拼2(57)
我知道今天的事情,要瞞住他是不可能的,何況我也不想瞞他。所以我把今天發生的所有一切都很詳細地告訴了他,包括險兒對三哥的強烈不滿和我對於三哥的失望。
聽我說完之後,小二爺沉默了很久沒有說話,站起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