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亦罪無可恕!
叛教當然罪無可恕。青龍教上下皆知,所以沒人來阻攔。盧長老道。只是教主對他所用之刑,只怕並非因其叛教,而是恕我直言因著教主夫人那件事是麼?
拓跋孤深知此事毋須諱言,只是瞪著他道,你想說什麼?
若老朽說單疾風所做這一切,只因當年拓跋一家便曾如此對他的家人做過教主作何感想?
什麼意思?拓跋孤道。我爹十八年前便被害身死,本座亦離教十八年。拓跋一家何來機會對他們單家做下什麼更何況單家世代擔任左先鋒之職,拓跋家又如何會去對他們下手?
此事發生在教主離教之前。盧長老道。彼時教主年紀尚幼,自不會知曉此事何況先主亦從不肯承認做過此事,因此當然也不會對教主提起。
怎麼,究竟我爹做過何事?
正像單疾風對教主夫人做過的事一樣侵辱了單疾風的母親,並逼得她當場自盡。此事單疾風原本不曉,他父親單侑雲對青龍教從來忠心耿耿,發生了這般事情之後,竟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只是他當日尚有一個長子也便是單疾風的哥哥名叫單疾泉,時年十一二歲。得知此事之後,闖去找令尊大人算賬。這小小孩童自然不是先主的對手。反被先主打傷。
等一等。拓跋孤道。你先前說,我爹曾對單疾風的母親有所不軌?…
正是如此。
拓跋孤哈哈一笑,道,此事荒唐至極青龍教上下該很清楚當年我爹對我孃親專心一意,讓他另娶小妾尚且不肯,如何可能對旁的女人胡作非為!
盧長老嘆了口氣,道,初時或者如此,但自從先主夫人離開青龍谷避去別處後,先主寂寞難耐,亦是有的……
胡扯之至!拓跋孤怒而力拍桌沿,那檀木平桌吱啞一響,幸得他這受傷的左掌未曾用得全力,才站穩了。盧長老,你今年沒有九十亦有八十五歲了,是不是活得有些不耐?
教主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
再者,世上女人多的是,單家那個我也見過,未見有什麼特別的,這般故事怕不是別有用心之人編造的吧!
先主當時亦是如此說,拒不承認此事,但那日的確是先主將單夫人喚至居室,未曾想便是單夫人命絕之時。那單疾泉被令尊所傷之後,曾破口大罵他,令尊一怒之下,派人以酷刑加於其身,終至其飽受折磨慘死。當時的單左先鋒侑雲兩日之內,先失夫人,再失愛子,再是忠心耿耿,也不免懷恨在心,只是幼子疾風尚小,他亦不敢多言,及至教主昔年與單家有所往來時,單疾風恐怕仍尚不知此事,其時教中諸老想必都對這幼子深懷同情,但想他若不曉,恐反是好事,是以並不說破。只是單疾風今時今日之表現,顯是已知真相料想單侑雲臨終之時,終於未能忍住,將此事告訴了他。單疾風雖平日裡悶悶不語,但心中想必早已決心報復,才會做出這等事來。
他見拓跋孤默默不語,似在回想什麼,不由又道,教主可曾憶起些什麼?
你說到單疾泉之事我倒似有幾分印象。拓跋孤道。因為那日他鬧將上門,我亦在場,不過前後之事,並不清楚。好,就算單疾泉之事不假,但對他老孃行所不軌之事,哼,既然我爹自己都不承認,那便該是子虛烏有他還不至於沒擔當到這個地步!
如今往事已矣,是真是假,又有什麼關係,總之單家二子皆已身死,左先鋒一職,怕再後繼無人。
拓跋孤冷笑了笑。不過是沒了一個單家,規矩可以立,自也可以廢從今往後,我叫什麼人做左先鋒,便什麼人是左先鋒。
那是自然……盧長老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