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好的去處。”
兩人漸漸的放鬆了,三人也就輕鬆的說笑了,待得酒過三巡之後,香玉、春桃、柳葉三人起身給大家磕頭。澄心給香玉三人一人一兩銀子的賞銀,又給了一旁伺候的小丫鬟一人一貫錢賞銀。
香玉接完賞,便坐到了聶瑄身邊伺候他吃飯,柳葉和春桃兩人一人做到了兩人身邊。三人皆是服侍慣人的,也知道聶瑄吃飯吃,不喜歡人上前粘膩,三人專心致志的伺候聶瑄等人吃飯,眼神看到哪道菜,那道菜便挾到了小盤子裡,肉剔出骨頭才送到嘴裡,嚼不爛吐出的肉渣,也是拿纖纖素手親自接下的。
陳君玉和顧福兩人,一開始還是既新奇又拘束,等飯菜吃到一半,便放鬆了下來。過了片刻之後,便很輕鬆的同三個表子說笑了起來。春桃和柳葉知道兩人是雛兒,費勁了渾身解數,就想留個長久客人。
聶瑄見此情形,微微一笑,舉起一杯酒一仰而盡。
待三人要離開的時候,三個表子眼淚汪汪,柳葉倚在顧福懷裡,“爺兒不留夜,奴也不敢留,只是您等留個荷包讓奴做個想念。”說完就要去扯顧福身上的荷包。春桃也是噙著兩汪春水,依依不捨的看著顧福。
至於香玉,早就哭成了淚人兒,“負心漢,每次都這麼來去匆匆,就像是把奴當灶上的丫鬟一般——”
聶瑄取下身上荷包,遞給了香玉,香玉伸手一接,掂了掂,沉甸甸的,便眉開眼笑的摟著他親了一口:“爺,您什麼再來?”
聶瑄笑著說道:“把青魚用好酒浸著,等春天的時候,爺過來吃。”
香玉嬌嗔的推著他說道:“負心人,就知道拿奴當灶上丫鬟。”
這邊顧福、陳君玉身上的荷包都是貓兒縫製的,兩人如何肯將自家寶貝幼妹的針線活計交給兩個表子,慌不送的推開兩人,最後還是澄心一眼掃過去,兩人才鬆了手,聶瑄笑著說道:“讓你姐姐讓你們做兩套新衣服吧。”
三人深深道了個萬福道:“謝二爺的佈施。”
聶瑄看著兩人的荷包,笑著說道:“以後來這裡帶的荷包,外頭買的,或是相好的送的便是了!”兩人尷尬的笑了笑。
三人從蘇娘處出來的時候,寒冷的空氣迎面撲來,三人的酒氣散了很多,三人相視一笑,似乎覺得親近了許多。
聶瑄一邊走一邊說道:“這酒桌上是最容易同人親近起來的地方,而表子是男人酒桌上必不可少的點綴,姑父大人這幾天讓我帶你們多來這裡走走,見識見識,省得以後手忙腳亂。”他含笑忘了他們一眼說道:“只是要記得,對錶子捧場做戲可以,可萬萬當不真!”
顧福和陳君玉互視了一眼,對聶瑄做了一個長揖:“多謝致遠大哥提點。”
聶瑄含笑說道:“以後都是自家親戚,有什麼好客氣的。”
顧福突然說道:“哎呦,都忘了給貓兒買兔子燈了!”
陳君玉看看天色說道:“反正時間還早,我們去燈市買個再回家也行。致遠大哥,那你——自便?”
聶瑄點頭說道:“我還有點事情,就不跟你們一起去買燈了。”
顧福和陳君玉拱手說道:“多謝致遠大哥,今天陪了我們一天,還花費了這麼多錢。”
聶瑄擺手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好了,你們去吧。”三人道別過後,便往相反走去。
顧福和陳君玉買了幾盞兔子燈之後,便準備回柳家。突然聽一聲嫩生生的話語,“大哥!玉哥!”兩人低頭一看,果然是一個婆子抱著貓兒正從街頭走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婆子。
顧福從婆子懷裡接過貓兒笑著說道:“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全倌兒呢?”
貓兒伸手摟住顧福的脖子說道:“五哥和柳家哥哥去前面看耍百戲了。大哥,你答應我的,要戴嫂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