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之處。可組合在一起,卻硬生生融出了俊逸不凡。
特別是他的眼神,如刀。所到之處,皆是殺伐。
年紀稍輕點的男人本來是看著厲三哥玩世不恭的笑,三秒後,嘴角僵了僵,笑變的不自然。
又過了兩秒,他聳聳肩看向右側,“聽三哥的。”
另一個年紀稍大,大腹便便的男人哈哈一笑。搓著雙手把氣氛活躍起來,“管他大還是小呢,反正我手是癢癢了,能解癢就行。歷總,你是先玩還是先招待……”
他眼往我這一掃,又看向一角的沙發,本來就不大的眼因笑而眯眯著,“你的客人們?我和梁少用不用先出去喝一杯?”
“不用。”厲三哥對荷官揮揮手,“我不急,我的客人們也要醒醒酒。”
忐忑一路的心在這一瞬莫名的平靜下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沙發角落,靠著危襟正坐的何麗坐了下來。這個角度正對著荷官的背,能一覽牌局。
何麗面無血色,在我坐下後掐了我腿一下,“你怎麼也來了?”
聲音非常非常小,和蚊子一樣。
可站在歷三哥身後那位黑衣男人還是越過牌桌看過來,面無表情的吐出三個字,“請安靜。”
這人耳朵是雷達嗎?
我和何麗閉嘴對視,成功在彼此眼中看到惶恐。
牌桌上,三個人的賭局已經開始。談話間,籌碼堆了一桌子。
梁少摸出一根菸,彈開打火機要點上時,厲三哥身後的黑衣人再次出聲,“抱歉,這裡不能吸菸。”
被梁少叫做秦五叔的胖子哈哈一笑,再次打圓場,“梁小子一緊張就好一口,都忘了我說過厲老大不吸菸了。梁小子,你不是嫌牌局小嗎?這幾個錢都受不了還想去公海啊。”
梁少把煙一收,把身邊的籌碼全推了出去,“開玩笑,跟了。三哥,您還跟嗎?”
厲三哥指尖在牌桌上輕點,剛想說話,身後黑衣人的電話響了。簡單的鈴聲在安靜的空間裡,顯的刺耳異常。
他指尖一頓,沒動。梁少和秦五表情微變,都看向厲三哥。
我也看著厲三哥的臉色,心道這黑衣大哥怕是活不長了。
鈴聲響到第二聲時,黑衣人把電話接起來了。一聲嬌媚的女聲立馬從裡傳出,“老闆,包小姐嗎?都是正經大學生,還有高中生哦,包處,不見血不收錢。浦東地區上門服務。還開正規發票。喂,老闆?不喜歡這個?我這裡還有家常菜,小學生……哎呀,我明白了,我這裡也有小哥兒的,全都調教過……”
梁少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秦五嘴角抽搐了兩下,看了眼厲三哥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後,摸摸默子把臉別到一旁。
黑衣大哥按掉電話。頭垂低了。
厲三哥目光凌厲的掃了眼我和何麗,把手邊籌碼推出去,“開。”
秦五叔一扣牌,不跟了。
開牌,三條q對三條a,桌子中間的籌碼全歸了梁少。
梁少搓搓手,對厲三哥說了聲客氣,繼續下注。
第二局開始沒多久,黑衣大哥的電話再次響起。這次。是一口蹩嘴普通話的男人。
他大著舌頭道,“喂,你兒子在我手上,要想我放人,準備二十萬。不然……”
梁少又一次沒忍住,噴笑出聲,“……他不嫌粘手?”
這回,秦五叔都忍不住了。
我和何麗不應該笑,可此情此景……
我們倆嘴角都忍不住上揚。
厲三哥擺手讓黑衣人把電話結束通話,賭局繼續進行。秦五扣牌,厲三哥再次輸給了梁少。
又玩幾把,皆已厲三哥輸為結局後,秦五叔揚手止住,“我這心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