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們五個人都在這裡了,那還有一個人呢?你們說的本來應該跟金髮混蛋做幼馴染的‘十二歲的諸伏景光’,他在哪裡?”
講完那些的捲毛小朋友沒有等著其他人給出反饋——他也不想聽別人對這些事發表任何意見——主動出言轉移了話題。
不過他也確實對這件事很感興趣:“按照你們說的原本的發展,我們幾l個小學估計本來不是在一起讀的,所以他難道還在原來的學校?”
陣平沒有察覺,但距離更近的降谷零和零都察覺到在說起這個話題時,赤江那月的模樣看上去沒有那麼自然——這就足夠奇怪了,哪怕是才和他認識一天的零都知道想從轉校生的臉上看出表情變化是很難的事情,除非對方故意想讓他們看出來。
赤江那月沒有管其他人是否從自己臉上判斷出了什麼資訊,他的視線投向了諸伏景光——他的那個。
這和預想的不太一樣,他原本是準備再過段時間的。
“不用了,那月。”諸伏景光朝他安慰地笑了笑,說著眨了下眼睛,“你已經面對了自己的選擇,我也不能落後嘛。況且,這沒什麼,我也還有哥哥和你們呢。”
一聽這個赤江那月就知道他和萩原研二在走廊上的對話絕對已經被共享到所有甜心那邊了,他的好友們估計還都聽見了那句‘我愛你們’。
他並不介意對別人說出這件事,也不介意對其中一個人坦然表達,但所有人都……!
赤江那月決定開始裝死。
他一閉眼,降谷零也就從他和諸伏景光的反應裡產生了更糟糕的預感。
其實降谷零也意識到了,十二歲景光不在這裡絕對不止是因為他們不是同一個學校學生,一定有更重要的因素,否則沒道理連跟宮野艾蓮娜進組織了的零都在這裡就讀,而小景光卻不在。
那麼,到底是哪段過去被改變了,才讓小景光沒有和小零成為幼馴染,還很可能都不在東京?降谷零忍不住揣測了起來:難道是那年對方沒有家破人亡,所以繼續留在長野上小學了?
降谷零本能地迴避了最糟糕的那個可能性,即便是在得知其他人的情況以後,他也不願往那個方向去想。
和他不同,零一時間沒有想那麼多,金髮小孩低著頭沉思回憶了好一會兒後忽然抬頭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小孩子,長野……等等,難道是五年前,長野的那場慘案?”
他們現在是十二歲,往前倒推五年,也就是除赤江那月以外所有人七歲的那年,同樣,也是降谷零幾l人記憶裡諸伏家發生意外的時間。
可想而知,當年的案件情節到底有多麼惡劣,才會在發生五年後連東京的小學生都還記得一些。
旁邊的研二卻皺著眉搖了搖頭:“可是我記得,那場慘案中死去的並不是一對夫妻啊……”
研二和零同時愣住了,其他人也明白了什麼。
從聽見他們說起那個案件開始,就拿出手機直接搜尋起訊息來的陣平也
一僵,手機螢幕的光映在視網膜上,從孩童特有的清澈眼瞳裡能看見他的搜尋介面停在了一段報道之中。
而報道的白底黑字顯得是那麼清晰:【駭人聽聞!長野慘案!精神錯亂的殺人犯闖入受害者家中,趁父母不在,殘忍殺害該戶人家年僅七歲的小兒子!】
顯而易見,在這一段過去裡當年死在長野慘案中的人變成了諸伏景光。
早有所料的諸伏景光心裡那塊石頭也落了下來,他打從心底除了悲傷以外也只感到了淡淡的……慶幸。
這樣想來,小零他們會知道這個案件也是因為當年影響太過惡劣,大人們嚴肅過一段時間吧?畢竟外守一在這個世界似乎還在潛逃中,大家只會知道那是一個精神錯亂的殺人犯,卻不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