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丁古固,已然有些出神,兩人皆是這般對立的站著,對望交換著眼神。丁古固見得澹臺雪影不說話,卻也是有些詫異兩名丫鬟在場。
揚或是他能夠牽起她的手,這一座困牢,她或許能當即逃離,逃脫出天涯海角。不過,百善孝為先,即便是她能道出一道心聲,丁古固當即帶她逃出這一座困牢,她還是要回到圖悲雪閣那一座更大的牢籠中去。可是在那一顆菩提子之後,她便是已經還清了一切了。
一種情債更如同斷線馬頭琴上的琴絃,還清楚了,便是斷開了,不管你如何,即便是又換過的琴絃,卻又不過是一場宿命的輪迴,又是一場情孽的開場,儘管曲調委婉,也逃脫不過。
若是他願意,即便是圖悲雪閣那一方之中說來的殷切勸慰,她要走,問心也無愧。
她望著他,眼中平靜,而此時丁古固又見了澹臺雪影,當即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兩人皆是沒有言語的對立著。丁古固在行程之初,便從孫妙玉口中已然知道澹臺雪影已然是找過了他。
而孫妙玉較之三年之前成熟了不少,在丁古固出得那三生石之後又與丁固古暢聊了一宿。孫妙玉道出了諸多澹臺雪影,似乎與澹臺雪影頗為投緣,而在孫妙玉的談論之中,對於澹臺雪影,出了語氣之中的興奮,眉宇之中該是有些許淡淡的憂愁。
兩個女子,若不是說孫妙玉讀懂了許多澹臺雪影這一抹“冰冷”,該是不會這般表現了。丁古固凝望這澹臺雪影這一張面容之時,眼前卻是浮現了孫妙玉的那一張傾城容顏。
孫妙玉沒有前來,卻是不知道和餘婉婉在做些什麼事情,符信已然是被孫妙玉盡數學會,此時該是又是與那仙鶴“星光”陪著餘婉婉在海灘邊,亦或是在北面花海中……
澹臺雪影見得丁古固片刻失神,那眼光又有些渙散,卻是提前清聲道:“你還好吧?”
澹臺雪影問的這一聲,丁古固卻是明白,他如何不好,除卻在“三生石”之中頓悟的那三年,萬般兇險皆是被他逃脫過去了,此時丁古固站立在這一方,卻是說明他再好不過了。
“恩。”丁古固點了點頭。
丁古固點頭之後,雙腳卻是漸漸踏足與地面之上,他身上並無氣場浮現,兩個丫鬟見得此狀當即對望一眼,眼中卻是閃過一絲輕蔑。
突破“生境”的強者,無疑不可以御空飛行,更是散發著滔天的氣場,從一個人氣場的濃烈程度,便是可以發現和估計一個修士的修為境界,而丁古固身上卻是沒有氣場。沒有氣場的“生境”修士便是難以存在,而兩人看不透丁古固的境界,當即便是在心裡對丁古固有一個大概的印象了。
許多二世子藉助道寶一樣能夠飛行於空,他們修為不高,卻是愛好蒐羅美女,更是願意顯擺美女數量與品質,以充視自己的財力與權威寬廣程度。澹臺雪影為極北雪國第一美女,美色更是與孫妙玉不分伯仲。丁古固這番顯擺,全然是一個二世子了。
不用想,兩個丫鬟權當這丁古固是路過興起,見得澹臺雪影美色之後的一般登徒浪子了,輕蔑的一眼冷冷掃過,暗中警告起了丁古固。
………【第一百八十九章 禁臠】………
禁臠一說,自古有之。
或許,在每一個男子的心中都是有過那麼兩個一生都不能忘卻的女子,一個喚為紅,一個名為白。而正如在最初之時倘若他選了紅,待時光飛轉,幾年之後,紅的便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色則成了窗前的一截明月光;倘若在最初之時他選了白,待歲月流逝,若干年後,白的便變成衣衫上的一粒米黏子,紅的則是變成了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身處帝王高位,有的人糾纏在得到與得不到之間的種種遺憾,又限於那世俗的禁忌束縛,“禁臠”一說,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