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乎要滴出水來。
此刻,縱然他曾經巫山,陷身在十女銷魂大陣裡,當著一屋的人,也有吃不消的感覺,紅著臉推開了井胭脂,低聲道:“小丫頭,別亂來!”
井胭脂嘟著嘴,挺起了酥胸,道:“誰小了?凝碧姐只不過比我大半個多月而已。”
服部玉子笑道:“胭脂,禰這小姑娘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厚顏起來,竟敢跟凝碧比胸脯誰大?”
鬨然大笑聲裡,井胭脂酡紅著臉,站了起來,一把抱住了服部玉子,把發燙的臉頰貼在她的秀靨邊,撒嬌的道:“傅姐姐,我不來了,連禰都在欺負我。”
服部玉子瞄了手足無措的金玄白一眼,低聲道:“胭脂,禰不來了,乾脆跟禰姐夫一起去吧!以後也把禰收了房,好不好?”
齊冰兒看到井胭脂雙頰暈紅,低垂著頭,雙眉一挑,嚷道:“傅姐姐,禰別再出餿主意了!大哥如今已有八九位夫人了,禰還要給他納妾啊?”
服部玉子扭過螓首,睨了齊冰兒一眼,笑道:“喲!冰兒妹妹又吃醋了?看看禰這樣子,真是逗人喜歡。”
齊冰兒輕啐一聲,道:“呸!誰吃醋了?我是怕大哥的身體吃不消!”
此言一出,轟堂大笑。
服部玉子笑道:“少主沒問題的,誰教他是神槍霸王了。”
她這句話語帶曖昧,脫口之際,想起那夜在天香樓的複壁中窺視的香豔情景,頓時也覺得有些口乾舌燥起來,不由自主的端起矮几上的香茶,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這才覺得舒服許多。
金玄白似乎也體會出她話中的雙關意味,一臉窘色,抓了抓後腦勺,匆匆的告別諸女,便逃下樓去。
下樓之際,又聽到樓中傳來陣陣嬌笑,接著便是楚花鈴在一片笑聲裡,提起了金玄白誤把仇十洲的春宮畫當成了武功秘笈的那段糗事。
金玄白不敢仔細聽下去,匆匆的出了雲聚客棧的大門,忖道:“花鈴這個丫頭怎麼啦?
明明是嬌羞可愛,怎麼如今也放肆起來?看來是跟玉子一起學壞的。”
他雖是這樣想,其實心裡倒也頗感甜蜜,因為樓上這些美麗的女子,除了幾個丫環之外,以後都是他的妻子,這些花容月貌的美女,相處如此融洽,沒有給他增添任何煩惱,真是讓他高興。
他彷彿有些失魂落魄的一路想著心事,大步往鎮前行去,對於客棧前守衛的忍者們,以及在街上見到他,紛紛下跪行禮的內行廠番子,全都視如不見,僅是點了下頭,便當作回禮。
一直快要走到鎮口,看到了那一百多座軍帳時,他才從串串甜蜜的回憶中清醒過來,定了定神,只見帳前數十名守衛的衛所軍士,全都跪滿一地。
他揮了揮手,道:“你們都起來吧!”
那些守衛人員站起之後,抬頭挺胸,全都以敬仰的目光望著他。
金玄白走了過去,問道:“朱侯爺在帳裡嗎?”
那個領頭的軍士,躬身道:“敬稟侯爺,朱侯爺在帳里正和邵道長談論機密要事,請容小的進去稟報。”
金玄白也不知朱天壽和邵元節在談什麼機密大事,連自己過來,還要通報,點了點頭,道:“你通報一聲,就說我要求見逍遙侯爺。”
那個軍士應了一聲,轉身走到大帳之前,還沒開口,帳門已被掀了開來,邵元節剛一現身,便大聲呵叱:“混帳東西,連金侯爺都不認得了?他過來還要通報什麼?莫名其妙!”
嚇得那個軍士臉色大變,當場跪倒,磕頭有如搗蒜,驚駭萬分的道:“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金玄白看了過意不去,趕忙道:“邵道長,你不用怪他了,這也是他的職責。”
邵元節餘怒未息,道:“什麼職責?真是瞎了狗眼的東西,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