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加上這麼多年在董蘇身邊也埋下不少人,才能及時找過去,不然……”袁牧之嘆了口氣,摟緊我說:“寶寶,你怪我吧?嗯?”
“為什麼要怪你?”我奇怪地問,“你留在醫院的人被收拾掉是肯定的啊,來的可是僱傭兵團中的精英。而且董蘇計劃了這麼久,他是思維慎密的人,要是他計劃這種事,失敗的可能性很小。”
袁牧之冷哼了一聲說:“他確實又狡猾又詭計多端,不然也不會累我找你找這麼久。”他籲出一口長氣,摸摸我的臉頰說,“還好找到了。”
“董蘇其實算個人物,頭腦聰明,夠狠也能忍,但他為人太剛愎自用,行事又絕決毒辣,別說給別人,就連他自己也未必留了後路。”洪仲嶙搖搖頭說,“豎子而已,不能成大事,咱們這些年也擠兌得他快山窮水盡了吧?總算把這人逼到要鋌而走險,把家底都搭進來的地步。”
袁牧之冷笑說:“他要懂得給自己留條後路,當初就不會殺了洪馨陽,把小冰關起來,還指使人綁架張哥。這些事一樁樁擺出來,都是踩人底線的陰損招。你,我,洪興明那是必須收拾他的,他招架了這麼些年頂不住,又把腦筋動到小冰他們頭上,個王八蛋,這次我非徹底把他打趴下不可!”
“也是時候了,”洪仲嶙淡淡地說,“再姑息養奸,倒顯得你我窩囊。”
袁牧之點點頭,屈指敲敲前座的玻璃,我們前方升起一個螢幕,袁牧之拉出數字鍵,點了幾個號碼,少頃,即看到浩子的三維立體影象。
“給咱們洪爺說點樂子,坐車怪悶的。”袁牧之抱著我大咧咧地說。
浩子笑了起來,恭敬地說:“好的,洪爺,目標剛剛在西塔頂樓跟我們的人發生槍戰,經過激烈交鋒後,目標由隨行僱傭兵掩護著爬進直升機。他進入機艙後沒有等下面的僱員上來便命令起飛,機長奉命,在塔頂盤旋幾圈後,于飛離地面約十五米時傾斜將他從空中丟了下去,我們的人在下等候已久,上去就將其擒獲。他帶的僱員兵選擇旁觀不動,而機長停機後下來與我方人員握手,此舉令董先生大為不快,甚至口吐不雅詞彙,只可惜現場無人理會。總之事情已經大致告一段落……”
洪仲嶙淡淡地點頭說:“辛苦了。袁牧之,把人給我幾天。”
“不成,就你那些老傢伙什,他到你手裡幾天後就得給你刑堂的人拆散了。”袁牧之搖頭說,“這人我留著還有用。”
“你難道不想替你張哥出口氣?”
“想,但我覺著咱們這有人更有權決定董先生的命運,是不是,寶寶?”他低頭親熱地吻了一下我的光腦袋。
我點點頭,除了我,誰也不能說怎麼處置他。
此時浩子的立體影象突然動盪起來,他的表情顯得有些慌,儘量保持冷靜地說:“袁哥,目標剛剛掙脫我們的人朝西塔尖頂跑去。”
袁牧之沉聲問:“抓住他。”
“恐怕有點難度,他大概,大概是想從上面跳下去。”浩子猶豫地說。
我皺眉說,“帶我過去,我想面對面地跟我父親談談。”
大結局
很久以前,洪馨陽曾經跟我說過她喜歡什麼型別的男人。我無法複述她的原話,但意思是那個男人要入了她的眼,必須身手好,相貌英挺,具備毋庸置疑的男性氣質。
我認為我們倆在對男人的外在審美上口味出奇一致,可是我的母親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你看得上眼的男人,也得看得上你。
我知道對她而言這其實是個不必怎麼考慮的問題,我見過年輕時候的她,那個時候,她美得就如一朵嬌嫩的薔薇,卻又偏偏堅毅決斷,敢作敢當。
加上她的身份,這樣的女人,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但凡她有所青睞,不會有男人捨得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