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手隱入後殿大門的陸憐陽,神色慘然的點點頭,道:“陸王家族是有一種迴天術,就像嘯天你說的那樣,可以激發出潛在的機能……”
說到這裡,她突然間有些失控的想要向陸憐陽奔去,但卻被司馬嘯天以強大真能將她的身體拉住,低聲道:“殿下,萬不可衝動。難道你沒有發現,陸王如此做,就是為了在他人面前做一場戲?”
梁湛一愣,但隨即明白了司馬嘯天的意思,扭頭看了一眼仍聚集在大殿外的群臣,“嘯天,你是說-邴放!”
司馬嘯天輕輕點頭,“你以為他剛才說出我的身份是無意之間的所為嗎?若是他不說出我的身份,那鬼冢勿二必然要三思一下,畢竟我帝國還有身手如我般的人物,他也不得不謹慎,未必會提出那樣的要求!”
“邴放!”梁湛的眼中透出一股仇恨的光采,一字一頓的說道。
司馬嘯天輕聲嘆息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陸王現在就是在強撐著。此舉能讓鬼冢產生疑慮,必然會延遲造反的時間,這對於帝國是至關重要的!”
“嘯天,柴桑真的要反?你看剛才王叔……”
“那是陸王還在,若是他不在的話,柴桑必反!”司馬嘯天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梁湛走進了後殿的宮門。
看著司馬嘯天和梁湛消失的背影,邴放突然產生了一種古怪的感覺。他似乎有種預感,也許此次夜展風的計劃不會那樣順利的實施。如果一旦出現問題,那麼他必須要提早做出打算!
“太師,這柴桑使者是怎麼回事?”突然間,邴放感到有人拉扯他的衣襟,扭頭一看,卻發現孔有德怒氣衝衝的看著他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邴放一時間感到心煩意亂,他不屑的看著孔有德,沉聲道:“我怎麼知道那柴桑人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我和他們串聯好的嗎?孔王爺,我倒要問問你,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孔有德頓時張口結舌,他恨恨的看了一眼邴放,突然一跺腳道:“邴太師,最好和你沒有關係,否則我就算是拼著丟了性命,也要將你以前的勾當向皇上舉報!”
說完,他一甩大袖,扭身大步向午門外走去。
看著孔有德的背影,邴放眼中一抹寒芒閃過,他嘴角浮起一抹獰笑,低聲自語道:“廢物!”
皇宮養心殿。
許盈坐在酒桌前,笑容滿面。
此刻,他的心情格外的好,因為一直困擾在他心中的心結在剛才的剎那已經解開,他不由得感到萬分的舒暢。一直以來,他尋求能夠讓他成為千秋令君的臣子,但找來找去,他道現在才發現,那真正的賢臣,就在他的眼前。
想到這裡,他舉起酒杯,笑著對分坐兩邊的梁昆、陸憐陽和司馬嘯天,當然還有梁湛道:“眾位愛卿,今日嘯天擊殺盤虎,陸王一怒,嚇走柴桑使者,令朕萬分的開心。呵呵,來,滿飲此杯!”
陸憐陽舉起酒杯,神色突然間一變,但轉眼間恢復了正常。
一旁觀瞧的司馬嘯天和梁湛見陸憐陽一皺眉頭,都不由得感到心中一緊。覺察到兩人的目光,陸憐陽微微一笑,舉杯示意,然後將杯中酒飲下。
他放下酒杯,站起身來,看著許盈沉聲道:“皇上,許、梁、陸三家自二百年前遍是一家,今日憐陽有一句話想要向皇上傾訴!”
許盈一愣,微笑著點點頭道:“王兄不必客氣,有話但講無妨,朕洗耳恭聽!”
“皇上,今天那鬼冢勿二突然提出柴桑自立,憐陽以為其中頗有疑點。以憐陽-看來,二百年來柴桑一直平靜萬分,到了今天卻-突然有異心,必是有人暗中挑唆。所以,憐陽還請皇上徹查此事!”
“明日朕就命令內府三院著手調查!”
“另外,柴桑雖然被臣暫時嚇住,但臣的身體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