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嘯天收回目光,扭頭一笑,“木蓮畢竟是個女孩子,做事難免有些猶豫,所以我讓奎劍前去。以奎劍鐵一般的手段,也許可以讓晉鄙屈服!”
“呵呵,既然如此,大哥還擔心什麼?”紅傑呵呵的笑道,他接著問道:“那另一件讓大哥擔心的事情是什麼?”
司馬嘯天的臉上頓時籠罩了一層寒霜,他的眼中露出隱憂之色,低聲的說道:“這另一件就是……”
“報!”就在這時,一騎快馬從遠處疾馳而來,瞬間衝上禿嶺。馬上之人跳下戰馬,在司馬嘯天身前單膝跪地,急急的說道:“族長,古勒川的人馬正逼進西渡河!”
司馬嘯天眼睛一亮,嘴角頓時浮起一抹陰冷的笑容,“嘿嘿,他們終於來了!”
第九章
西渡河,一條由鐵山山巒無數的溪水彙整合的河流,從鐵山蜿蜒流出,注入滾滾的古綸河之中。雖然只是十一月,但是西渡河的河面上已經結了厚厚的冰層,近二十餘日的大雪早就將河面覆蓋,放眼望去,已經看不出任何的痕跡!
一隊由五千人組成的鐵騎緩緩在雪地之中推進。沒膝的積雪令戰馬行進顯得十分的吃力,縱使馬背上的騎士不停的揚鞭催動,卻依舊是如蝸牛一般的行進著。
“達而哈大人,前面就是西渡河了!這一夜趕路,是不是讓弟兄們休息一下?”一名千戶打扮的騎士一連的倦容,向隊伍中央,跨坐一匹神駿戰馬的大漢說道。
那漢子一臉的連鬢鬍子,臉色呈淡金之色,雙眼在開合之間,精芒閃爍。他聽到那千戶的話語,沉吟了一下,宏聲說道:“龍莫,我也知道大家都已經很疲憊了,但是洞城危急,急等救援,我們在這大雪之中行進,速度本來就緩慢,不能再拖了。告訴大家再加把勁,洞城已經不遠了,讓他們再堅持一下,到了洞城之後,我們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可是,達而哈大人,龍莫將軍說的不錯,大家都實在是太疲倦了,這樣即使我們趕到了洞城,也無法解救洞城之圍呀!”立馬在他身旁的另一名千戶縱馬上前,沉聲的說道。
達而哈想了想,兩名千戶說的很有道理。他抬頭向身邊的騎士看去,一個個都顯得十分的睏倦。長嘆一聲,達而哈對身邊的傳令兵說道:“傳令下去,前面就是西渡河,讓大家加把勁。我們在西渡河河床之上休息一下,大家吃些東西,再向洞城進發!”
“遵命!”傳令兵聞聽達而哈的命令,在馬上欠身應命,打馬向前衝去。
休息的命令瞬間傳遍了整個隊伍,彷彿是一針強心針注入,霎時間騎隊的行進速度加快了不少,向西渡河奔去。
達而哈立馬在道路邊上,眉頭緊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大人,為何突然嘆氣?”身邊的千戶奇怪的問道。
馬鞭向前一指,達而哈無奈的說道:“洞城危急,一連數封告急信向古勒川傳送。想來那裡的情況真的是危機了,否則以晉鄙將軍的沉穩,絕不會做如此的事情。我估計不僅是我們,恐怕大牛城和大西子都接到了求援,我就感到奇怪,這龍巢新敗,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戰力,竟然讓晉鄙將軍亂了分寸!”
“大人,您這一說,末將也覺得有些奇怪。根據那使者所說,龍巢出動了數萬人馬狂攻洞城。這龍巢在九危山敗北之前不過是萬人之眾,怎麼短短的數月之間,就聚集了如此強大的力量?大人,這司馬嘯天究竟是什麼人物?末將真的是感到好奇!”龍莫低聲說道。
達而哈扭頭看了一眼龍莫,苦笑一聲,“你問我?我去問誰?只知道這司馬嘯天本是伯賞部落的一個普通牧民,失蹤數年之後突然出現草原之上,短短的兩年之間,就將這閃族草原攪得天翻地覆。除此之外,我和你們知道的都一樣!”說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探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