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哥他們,將會十分的危險!”
“可是……”木蓮還是有些不忍的說道。
“嫂子,婦人之仁在此刻絕不能有,否則我們將前功盡棄。我們只有三千人馬,大半要看守城中的百姓,能派上用場的人不足千人,若是在這城前打起來,城內的那些百姓也不會安分。那時,我們將腹背受敵,形式將對我們十分不利!”奎劍的聲音格外的陰冷,他咬著牙說道:“要是那晉鄙還不投降,那我就……”
奎劍沒有再說下去,但是話中的寓意卻已經表露無疑。看著他那陰冷的面孔,木蓮不由得心中也是一冷。
“晉鄙,你的主公已經被我們俘虜,你現在已經無人效忠。我最後問你一次,你降還是不降?十聲之後,若你還不降,那麼這些無辜百姓,將因為你的愚忠,淪為黃泉路上的冤鬼!”說著,他將幼童放下,舉手一揮,一陣金鐵交鳴聲響之後,城頭上計程車兵劍拔弩張,虎視眈眈。
“一!”奎劍陰冷的聲音響起。
“將軍!”在奎劍低喝第一聲起,數名將領紛紛跳下了戰馬,撲通一聲跪在雪地之中,慘呼一聲,眼巴巴的看著晉鄙。
“二!”奎劍那陰冷的聲音繼續在城下人馬的耳邊迴響。
又有數十人跳下了戰馬,跪在雪地之中,看著晉鄙淚水橫流。
晉鄙此時心亂如麻,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一種無力。他知道,身後的那些將士在他們的父母妻兒被推上城樓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完全潰亂了。其實他何嘗不是,當他的妻兒出現在城頭,他也迷茫了。
是降,還是戰,晉鄙陷入了兩難!
……
就在晉鄙在洞城城下進退不得之時,司馬嘯天穩坐黑雲背上,孤立在禿嶺之上。
古綸河水在身旁滾滾流淌,夾帶著碩大的冰塊,奔騰不息。天氣雖然寒冷,但是卻擋不住古綸河湍急的流水,河水波濤洶湧,冰塊撞擊,發出陣陣的聲響。
耿介和紅傑催馬來到司馬嘯天的身邊,神色間顯得格外的冷肅。兩人跳下戰馬,躬身一禮,“族長,人馬已經安排妥當,就等古勒川援兵出現了!”
司馬嘯天點了點頭,他旋即也跳下了戰馬,看著兩人微微一笑,沉聲說道:“很好,那大牛城方向有什麼動靜?”
“啟稟族長,大牛城三天前派出八千援兵,由大牛城郡首也遂帶領,估計後天就會到達鐵山峽谷。”耿介臉上說道。
“八千?呵呵,看來大牛城是傾巢出動了!”司馬嘯天呵呵的笑道,臉上的疤痕紅光一閃,更顯出一種猙獰之色。他扭頭向遠處眺望,突然向兩人問道:“耿將軍,紅傑,你們看此刻木蓮和巢鷹他們是否已經成功了?”
看了一眼司馬嘯天那臉上可怖的疤痕,不知為何耿介突然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一時間竟忘記了答話。從司馬嘯天回到清遠集的那天開始,他就感到了眼前這憨厚青年的變化。變得充滿了霸氣,變得有些陰騭……
“大哥放心,九哥他們都是久經沙場之人,一定不會用問題的。此次我們兵分五路,將海西四郡人馬盡數調出,呵呵,不會有問題的!”倒是紅傑大大咧咧的笑著說道,絲毫沒有在意司馬嘯天臉上的猙獰之色。
“是嗎?”司馬嘯天的聲音如同夢遊一般,低聲的回道。
耿介收回心神,疑惑的看著司馬嘯天,低聲的問道:“族長,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我擔心的有兩件事,一件就是那洞城的郡首晉鄙。那老傢伙頗有些硬氣,就算是木蓮她們佔領洞城,恐怕也不能讓他輕易就範!我們如今兵力稀少,有分兵五路,我就是害怕那個晉鄙若是強攻,木蓮他們恐怕難以控制局面!”司馬嘯天目光依舊遠眺,沉聲說道。
“嗯,這倒是一個麻煩!”耿介不由得輕輕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