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亞不滿挑眉,依舊冷若冰霜的說:“我不想去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勉強我。”
當然,衛擎歌是比較例外的,這一點她不得不承認。
“你最好趁那傢伙還沒起床前離開,要不然我不敢擔 保你不會被他摔出去。”
進了他們家的庭院已經非常不被諒解,要是看他那狗奴才的模樣,衛擎歌肯定會踹人的,就如他自己所說的,他是非常重女輕男的。
“那傢伙……我才不怕他呢!”賓克顫抖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把頭抬得高高的,“我是奉你爺爺的命令來接你的,他敢拿我怎樣?”
“是誰在我家門口放屁?”衛擎歌倚在門檻上,衣服的扣子一個也沒扣,有穿等於沒穿。
其實他全部都聽到了,但他以為範亞可以很快的打發賓克,但結果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慢。
“你……你不要太囂張,我是代替羅倫先生來接的,你別想要干涉羅倫家的事情。”說著,賓克動手去拉範亞,但一分鐘不到,他就被摔到草皮上去了。
望著如此對待他的衛擎歌,賓克氣憤萬分的吼著,“你這野蠻的傢伙,我說過了我是代替羅倫先生來接,對我這麼不禮貌就等於是藐視了羅倫先生,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絲毫不把賓克的鬼吼鬼叫聽進耳去,衛擎歌懶散的說:“我也記得我說過,誰都別想在我面前碰我的女人一根寒毛,你是不是記憶力退化了呢?”
“你……”賓克憤然起身,但是仍維持著他刻意營造的紳士形象,“我是文明人,不想和你這種野蠻人計較。,你祖父要我無論如何得要帶你回去,他說你要不跟我走,今後就不要想他會承認你母親是羅倫家的媳婦。”
那她所有努力的一切豈不是白費了嗎?
範亞氣憤萬分的叫罵,“那老頭子怎麼可以出爾反爾?!我已經快要達到他所做的要求,他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不算話呢?”
“你就不要去理會他不就得了,如果他不願意承認你母親是他的媳婦,那你大可以不必當他是你的祖父,那不就扯平了嗎?”衛擎歌笑著提議。
“你懂什麼,我媽臨終前的願望我得要替她完成。”
“冷靜點,這只是個計謀,你若是回去肯定中計的。”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老頭子的伎倆,但是,她卻別無選擇,“即便是龍潭虎穴,我都得要去。”
“你不是在告訴我,你要離開我吧?”衛擎歌挑著劍眉極力的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怒火。
他實在搞不懂範亞一個女人家幹麼把一切看得那麼重要,又想要繼承羅倫家的事業,又要去沾惹黑道是非,一個女人家有必要把自己弄得那麼的強悍嗎?
對他而言,是沒差,但是也沒有那種必要,“我說過,你是我的,沒我的允許你哪都不許去。”
“我去收拾行李。”
賓克喚住她,說:“不用了,你的東西我都幫你準備新的,那些舊的就不要了吧!”
“說的也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你真的要走?”衛擎歌胸口的火已經壓抑不住,火山即將爆發。
“我得走。”這是沒得選擇的。
“好啊,請便,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火山終於還是爆發了。
怪了,她該高興的才對,至少可以瀟灑的走人,但是衛擎歌留都不留她,一股失落感馬上莫名的佔據了她整個心房。
想哭,但她沒讓自己哭出來。
直到門被重重的甩上,她才發現自己作了個非常錯誤的抉擇。
她的心好痛哪!
???
雖然回了羅倫家,但是每天都還是可以從報章雜誌得知衛擎歌的訊息,但是有他的訊息反倒讓範亞感到痛恨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