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墮落的傢伙。”雖然是她的心聲,但是這麼罵著的並不是她。
她把視線放在大咧咧批評著的賓克身上,冷漠無言的盯著他。
發現受到她的矚目,賓克馬上高談闊論起來,“你選擇離開他是對的,那個傢伙根本就是個用情不專的花心大少,你才走了兩天,他的緋聞馬上就成為報章雜誌爭相報導的頭條,那種人根本就不適合你。”
她只是心痛了一下,痛是因為她也承認衛擎歌是個花心大少,可是她懶得理會賓克,繼續保持沉默。
“,你就不要為那種人傷心了,甩了他是正確的,好男人多得是。”
她忍不住嘲諷他,“你是說你嗎?”
賓克雙眼閃亮,誇張到幾乎要哭泣的握住她的手,激動萬分的說:“你終於還是發現到我的好了嗎?我太高興了……”
範亞冷淡的抽回自己的手,面無表情道:“請你不要誤會了,你的好與壞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
“我祖父要我回來不會是想這樣囚禁我吧?”
回羅倫家已經兩天,她卻連她祖父的面都沒見到一回,倒是這個像跟屁蟲的賓克成天擾她心緒。
“你都沒事可做嗎?”
“我負責陪你。”
“是負責監視我吧?”這情形太像是軟禁,不見面,不給出去,就算出去了還是有人全天候跟在屁股後頭,她不要想自己是不是賊?否則怎會得到這等對待?
“你不要誤會了,叔公是最近比較忙,所以沒空見你。”
“那幹麼要我回來?”還害得她心碎失戀,“他是不是見不得我好?”
衛擎歌不是他替她選的夫婿嗎?為什麼還要這樣處心積慮的分開他們兩人?她著實猜不出老頭子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至於她自己,她也快要搞不懂自己的想法了,照理說和衛擎歌分手她比較有利,沒了衛擎歌,老頭子肯定只能把事業交給她來管理,但是她的心情卻反而沉重,也感覺不到高興。
“你不也是想要回來的嗎?難道你還在想衛擎歌那個花心的男人?”
“那是我的事情,請你不要干涉太多。”她很討厭賓克。
“我不提他便是,不過既然他已經另結新歡,你也可以過過自己的新生活,趁著叔公忙,我陪你到處去走走好不好?”
範亞挑起柳眉,銳氣地直視著他,沒感情的告訴他,“你不要以為我回來,你就會有任何機會,我告訴你我不會喜歡你,所以你不必浪費時間在我身上。”
“難道我就那麼不討你喜歡?”賓克難過的問。
範亞坦白地點頭,“是的,我從以前就不喜歡你。”
但是,他可是誓在必得的,“所有事情都很難說,在你還沒有走進禮堂之前,我肯定自己還有機會的。”
“狗就是狗,永遠等著人家給你骨頭,一點骨氣都沒有。”
突然出現的是範亞姑媽的兒子班·傑尼,雖然比她大,也是男生,但是因為不是姓羅倫,所以,只能淪為第二順位繼承人,他對於這一點非常不滿,更加視她這第一順位繼承者為眼中釘。
所以,也是那些謀殺事件的嫌疑者之一。
“班,你怎麼那樣說話,我喜歡,追求她有什麼不對?”賓克對班的批評很不滿意,但是,說起身份還是有著一大段的差距,人家到底是羅倫的外孫,在繼承者還未明朗之前,誰都得罪不得,因此他也只能忍氣吞聲。
“喜歡?我看你喜歡的是她第一繼承人的身份才對吧?”班依舊語帶嘲諷,一點都沒有給人面子的打算。
看兩個人一來一往,範亞感到無趣極了。
正想起身離開,班卻叫住她,“別急著走嘛,我還有事情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