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發過的誓,不要再刺激他,也不要再生他的氣,當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
只聽蘇依依溫柔地問道:“澤楓,奶奶擔心你,讓我過來。”顯然,今晚發生的事已經傳到了夏老太那精明的老太婆耳中。
不等澤楓回答,用不悅的眼神望向藍小小,責怪她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動用了大量的保鏢,奶奶很擔心,你身為澤楓身邊的保鏢,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夏澤楓淡淡地說:“沒有,就是突然想到外面轉轉,沒有別的事發生,你回去告訴奶奶不用擔心。”
☆、放了她,用我交換
他說著,身子搖晃了一下,小小在他背後,連忙扶住他。
蘇依依卻大步向前,推開小小,代替她扶住澤楓,關心地說:“是不是心臟不舒服,沒吃藥?”
暗中狠狠剜了藍小小一眼。
三人進了屋子。
這別墅的傭人本來就少,現在夜深,更已經熟睡,沒有侍候他們,蘇依依有些不悅,但卻又不方便發作,於是指使藍小小做傭人的事:“幫少爺倒杯溫水過來。”
那囂張的語氣,似乎就像是這別墅的女主人一般。
小小不想理她的,可一看到澤楓那蒼白難看錶情又不忍心,去了廚房倒了一杯溫開水轉回來的時候,發現這兩個人相擁坐在沙發上,蘇依依低低說話,卻笑得很愉悅,彷彿夏澤楓在對她說著動聽的情話,渾身的毛孔都散發著幸福。
心陡然一痛。
剛剛也是用這樣溫柔的眼神望著她吧?他的目光就是這樣清澈而深情,她是自作多情了吧,會以為他還會愛著自己。
他現在身邊的女人叫蘇依依,是他的未婚妻,準備過門的妻子,夏老太承認的孫媳婦,而不是她,藍小小。
一個沒有人關心和疼愛的,只能被人利用殺人的工具。
舌尖上的痛,都沒有她的心痛。
唇一勾,苦笑,你心痛什麼呢,藍小小,是你選擇放棄的,難道還能期待他會一如既往地愛你?等你?
怎麼可能呢。
你在別人的生命裡,永遠只是一個最好不要出現的配角。
察覺到她的氣息,夏澤楓轉過頭,淡淡地問:“水呢,還不端過來。”
她的表情恢復了冷冷淡淡的,連眼神都那樣的冷淡,車裡面的氣氛似乎不曾存在過,只是一場夢。
從一開始,她和夏澤楓之間的關係就是那樣的不真實,連那所謂的愛,似乎也是飄蕩在那虛無的空間,不曾存在過。
走過來將水遞到他的手中,然後就轉身要走。
偏偏蘇依依卻是不肯放過她,皺了皺眉:“藍小小,你是保鏢,而不是舞|女,穿得這個樣子,到底想要怎樣,勾|引我的未婚夫嗎?”
她確實很狼狽,襯衫的袖被成柏野扯破,和成柏野糾纏間倒在地上,不但掌心擦傷,膝蓋,小腿擦傷得更嚴重,儘管血跡已經凝幹,但還是有著一種讓蘇依依心驚的誘|惑。
兩個人一起長大,她太瞭解藍小小的魅力了,明明長得沒有自己美,卻有一種讓男人慾拔不能的致命傷。
藍小小就像那罌粟花一樣,要不然遠離它,一旦沾上,就戒不掉,它明明不是很美的花,卻絕對是那種會讓男人上癮的花。
不管哪個男人,都會被她深深迷住。
所以,她要杜絕一切藍小小會搶走澤楓的機會,即便明知道他不悅,也要當著他們的面,逼他給一個承諾。
小小轉過身,目光裡充滿了挑畔和冷漠,懶洋洋一笑:“我就算是舞|女,Sowhat!”
…
十更了,嘻嘻,明天見哈,有問題明天提出來,明天統一回答。
☆、矛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