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義父就沒有想過自己做生意嗎,與其這樣總是受制於人,倒不如自己取代黑痣。獨擋一面。那不是更好嗎’。
‘太大膽了,你簡直是太天真了,你是不知道黑痣先生的勢力,如果說我的勢力在整個南非,那麼說黑痣的勢力在整個歐美地區,一點也不誇張。這樣做絕對不行,’古樸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理不免也有些心動,於是他話鋒一轉,又說道;‘說歸這麼說,打贏了到好,可是打輸了,到時候我們整個兵團都會受到危險,當然了,如果有人能為這件事負責任,那事情也就不同了。’
李三狂心理暗暗一笑,他再明白不過,古樸就是要自己像他保證,這純粹是自己個人的意思,與兵團無關,當然這是指失敗了後的情況,如果打贏了,那就與兵團有很大的關係了。‘
看出了古樸的心思於是便說道;‘義父——如果事情失敗了,孩兒願一力承擔全部責任,絕不牽連整個兵團。’
古樸放聲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誇讚道;‘好樣的,年輕有衝勁,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三狂嘴上在笑,心理在罵,你個老東西,還真會打算盤,要老子為你去死,要不是看在絲絲的份上,老子早就捏死你了。但他還是笑著回答道;‘這都得靠義父提拔才是啊。’
‘呵呵、、、嘿嘿、、、’
父子二人各懷鬼胎的相對一笑。
李三狂回到古絲絲的房間裡,見她背對著自己,於是走上前去,矇住了她的眼睛,古絲絲扮開他的手,生氣的說道;‘不要碰我。’
‘怎麼了,大小姐。你又是哪根筋不對啊。’
古絲絲生氣的說道;‘你才有根筋不對了。’
李三狂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對中文這麼精通了啊。我說什麼你都聽的懂,說起來比我還流利。’
‘我學過五年的中文,孔夫子是我最尊敬的中國前輩。’
‘撲哧——哈哈。’李三狂一陣哈哈大笑。直笑得古絲絲不解的問;‘你笑什麼。’
李三狂指著他說道;‘你還尊敬孔夫子啊,沒有看出來啊,你還知道孔夫子這個人。哈哈、、、。’
古絲絲轉過身伸手擰住他的耳朵,命令道;‘正經點——不許笑。’
李三狂趁著她擰著自己耳朵的時候假裝腦袋一晃,親了她一口,這一下可徹底的把火氣旺旺的古絲絲逗樂了。
李三狂回到了莽山,胡飛已經基本康復了,老遠便迎了出來,他的身後當然也少不了十來個心腹,看見李三狂下了車,那十來位心腹深深鞠了一躬,齊聲道;‘大哥好。’
李三狂先是意外了一下,隨即恢復了平常,對他們點了點頭,然後對胡飛說道;‘二弟你可有黑痣這個人的資料。’
胡飛一聽大哥提起黑痣兩個字,立刻臉色一變,露出了恐懼之色,連聲音似乎也有些抖。顫聲問道;‘大哥、、、為何、、、為何提到此人啊。’
李三狂不太理解的問道;‘二弟啊,怎麼一提到黑痣這個人,你的臉色這麼難看,難道是傷勢還沒有好嗎。’
胡飛正色道;‘大哥為何一回來就提起黑痣了。’李三狂見面的第一句話就問及黑痣,這讓胡飛不免有些擔心,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與此人有關,李三狂並沒有像胡飛一樣那樣談黑色變,而是淡淡的說道;‘我把他給打了。’
‘啊——天啊。’
胡飛原本就很難看的臉上,這下變得徹底的嚇人了,他雙手不停的顫抖著,嘴唇也變的哆嗦了。李三狂看著就覺得不太對勁。忙問道;‘二弟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打了一個臉上有黑痣的人嗎。當日劫持古樸,我們不也沒事,前不久把蛇頭幫連鍋端了,現在不也還平平安安的嗎,一個黑痣能翻什麼浪啊。’
胡飛見他說的這麼輕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