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說道;‘大哥你有所不知,古樸固然有勢力,但那隻限在南非這一小口,萬一他不爽我們,我們還可以回中國,滅了蛇頭幫也沒有關係,應為他們的主要勢力在美國和中國臺灣,一時半會也展不到南非來。但是這個黑痣就不一樣了,別說是古樸要看他三分臉色,就是美國總統也要讓他三分。’
李三狂聳了聳肩,不以為然的說道;‘那又怎樣。’
站在一旁的小弟見大哥如此的膽大,為自己能跟著這樣的大哥感到榮幸,只有胡飛一人依舊陷入那種恐懼之中。
李三狂走了幾步,拍了他幾下,笑著說道;‘過幾天我還要去會一會這個黑痣先生了,看看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那天打他的時候我看也不過如此嗎。我還殺了他的幾個士兵了。’
‘啊、、、、大哥,你還要去見他,要帶多少人。’
李三狂指著自己道;‘就我一個人,當然還要十個我們的秒殺組成員,不過不是跟我去會見黑痣,而是去滅了黑痣的老巢。’
屬下幾個小弟聽說大哥要帶自己去打黑痣的老巢,心理蕩起一陣陣欣喜之情。一個個踴躍的自告奮勇;‘大哥,帶我們去吧,我們練了這麼久,也該去實戰一番了。’
李三狂笑著看著他們說道;‘好,有你們這些兄弟同我一起去,別說是美國總統忌憚的人,就是美國總統本人,我們也不放在心上,是不是啊。’
那些小弟聽說大哥同意帶自己去打黑痣,一個個狂喜的叫道;‘好——好。’
胡飛一臉嚴肅的反對道;‘大哥,什麼事都能依你,這件事情絕對不行,我們不能拿兄弟們的性命開玩笑,你不瞭解黑痣的真正本事。’
李三狂知道二弟是關心自己,但不得不說也是忌憚黑痣,於是問道;‘二弟你如果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聽了你的。’
胡飛道;‘黑痣生於196o年,其父親是美國黑社會的老大,母親是美國總統的秘書,外公是美國政治部的高官,黑痣的爺爺在黑道的勢力在當時來說就遍及了整個歐洲,乃至半個地球,其母親之所以和他結婚,主要原因是應為政治事件,為了美國的太平,才有了黑白聯姻,可以這樣說吧。黑痣的勢力是繼承母親和父親兩人的勢力,該人七歲加入黑道,九歲開始殺人,十三歲便奪去了父親在黑道中的權力。’
‘什麼——,十三歲便奪去了父親在黑道中的權力,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了。’
胡飛停了停道;‘應為他父親被著他母親找了個情人,讓他母親三天三夜沒有吃飯,於是黑痣便殺了當時黑道中的老大,也就是他的父親。’
‘啊——,十三歲便殺了自己的父親,這樣太恐怖了吧。’
胡飛繼續道;‘所以說,大哥你別去了,以我們現在的力量連古樸都不是對手,怎麼和黑痣鬥了。’
誰知道李三狂突然對自己的那些兄弟問道;‘兄弟們,你們喜歡挑戰高難度嗎。’
‘喜歡。’小弟們一陣興奮,應為要跟隨大哥去打黑道中最厲害的角色,對於每一個生在低層的黑道份子來說,是多麼刺激的事情,能跟著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大哥一起出生入死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
見小弟們都答應的那麼爽快,於是對胡飛說道;‘二弟啊,你知道我一向信天命,但是我更信天道;如今我們擁有人和,縱使他黑痣再厲害也鬥不過天道吧,再者說,我們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啊。’
胡飛不解的問道;‘大哥何出此言啊。’
李三狂道;‘古樸那老東西,應為我打了黑痣,破壞了他和黑痣的合作關係,已經對我動了殺心,如果我們不繼續建立起自己的勢力,只怕在南非這一塊也呆不長了,到時候我們又無法再回中國,,恐怕世界之大再無我等容身之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