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雨的眼皮子底下,腦海中迴盪著的依舊是蕭雨剛剛說過的那幾句話。
是啊,他吃了十幾年砒霜的身體,幾乎隨時都有可能因為先天疾病而失去生命。而他還是那麼樂觀,說起吃了十幾年砒霜的那一霎那,李令月覺得自己都震驚住了,而他呢?依舊是談笑風生,似乎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你不要這麼兇我。”李令月如果說剛剛是低頭飲泣的話,現在就是嚎啕大哭了。
這個男人,簡直太可恨了。
你為什麼把人的本性說的那麼準確,似乎就是一個上天安排下來的魔鬼,為的就是把李我好不容易構建起來的堅硬外殼,毫不留情的撕扯的粉碎。
李令月放棄了掙扎。任憑蕭雨跨坐在自己腰上。
任憑自己胸前的小饅頭,坦誠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不是男人,他是醫生。”李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