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雖然可以嚇到貧苦中人,可是對於這五大家族的人來說,實在是算不得什麼,更何況,只有十兩而已。
廖靖華像是變戲法一樣伸手入懷,又拿出五個來塞進那纖細年青人的手上,“這些,夠嗎?”
纖細的年青人看著廖靖華,同樣纖細的臉上帶著嘲諷般的微笑,這種微笑讓廖靖華不由心頭火起,伸手入懷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外掏金子,纖細年青人的手已經捧不下如此多的金子,金子就像是普通的石頭一樣堆在地上,廖靖華的懷裡就像是藏著一座金山一樣,不過,只要有怪金存在,確實可以說懷裡藏著金山。
當地上的金子堆有一人高的時候,幾個年青人終於動容了,廖靖華也停止了向外掏金子,這種單一的動作讓他的手幾乎要累得抽筋了。
“這些,夠了嗎?”廖靖華淡淡的問道。
“夠了。”纖細的年青人早就無法再保持那種驕傲淡定的微笑,一張臉皮像是中了風一樣不時的抽動著。
“那就停止比賽,我要那個鐵無霜。”廖靖華說道,此時他哪裡還像是個書生,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淡定的修道士。
纖細的年青人沒有說話,只是兩眼緊盯著廖靖華,伸手向身後比劃了一下,一點也不敢大意,好像一個不小心,廖靖華就像是一個泡沫一下破碎消失掉。
一個大漢走到看臺邊上,向下面比了幾個手勢,那個一直都在臺中央嚎叫著的白衣人連忙拉開打得眼紅的兩位美女,只是此時,鐵無霜的腦袋已經大了兩圈,讓廖靖華怎麼看都像是上供用的那種颳得溜光水滑的豬頭。
“妹妹……”鐵強悍大叫一聲,縱身便自二層的看臺上跳了下去,在臨落地的時候,身邊起了一陣旋風,卻是他以自己的超能托住了他自己。
鐵強悍連滾帶爬的衝上了看臺,一把將妹妹抱了起來,鐵無霜看到了哥哥,慘然的笑了一下,身子一軟,軟倒在鐵強悍的懷裡,失去了意識。
“你的金子是從哪裡來的?”纖細的年青人問道。
“友人所贈,這些金子是你的了,我走了。”廖靖華說著翻過看臺向下跳去,落地之時砰然做響,纖細的年青人本要發怒,可是見得廖靖華自這五米左右的看臺上跳下去直接落到地上,只是雙腿微曲一下便站起來向鐵家兄妹走去,臉色不由一變,張了張嘴,看了看身邊那四個年青一眼,閉上了嘴,眼看著鐵強悍和廖靖華將鐵無霜帶走,下面更是噓聲一片,只是來這裡的人都明知這裡的後臺是哪裡,倒也不敢太過份,老老實實的讓來道路讓廖靖華等人離開。
“我要他的金子。”纖細的年青人伸手自那金堆裡拿起兩個小小的金錠把玩著,比量著這兩個一模一樣,分毫不差的金子小聲的自語著。
“我們也要。”別外幾個年青同樣小聲的自語著,幾人對望一眼,哈哈的笑了起來。
廖靖華揹著鐵強悍,鐵強悍以超能飄著鐵無霜,一路飛奔,以最快的速度飛奔回鐵家兄妹位於貧民區的那個小屋,廖靖華已經累得軟倒在地上,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我……我去找藥去。”鐵強悍翻出廖靖華曾經給過的那錠金子奔門而出,本就破舊的木門更是被他自門框上撞得飛了出去。
當鐵強悍臉色蒼白,乾嘔著奔了回來時,廖靖華已經能爬起來了,已經為鐵無霜切過脈,卻是內腑受傷,性命危在旦夕。
“啊……”衝進了廚房敖藥的鐵強悍大叫起來,接著便是盆碗的叮噹聲,廖靖華衝進去一看,卻是鐵強悍滿臉淚痕的站在廚房當中,手裡還抓著打翻的鍋子。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啊,火沒燒起來。”鐵強悍這個大漢此時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看著廖靖華說道,說著嗚嗚的又哭了起來。
“去打鐵爐那裡熬藥吧,對了,你這裡有沒有針,縫衣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