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廖靖華問道。
“有有,我妹妹有那針。”鐵強悍也覺得有些丟臉,抹乾臉上的淚水說道,雖然他不知道廖靖華拿針幹什麼,但是在拳賽場上的廖靖華拿出那一堆金子的舉動已經徹底的折服他了。
“快點找出來,然後你去熬藥。”廖靖華沉穩的說道。
“是是是。”鐵強悍鑽進了屋裡,不一會拿出一個線團上,上面還插著十幾根細小的鋼針。
“去熬藥吧。”廖靖華說著拿著針進了屋子,將十幾根針在燈火上烤了烤,可是拿著針在鐵無霜的跟前比劃了幾下,又猶豫起來,若是手上拿著的是那種針灸專用的銀針倒可以,可是現在只是鋼針而已,稍出差錯,輕者沒有效果,重者,可能鐵無霜這一條命就要送在自己的手上了。
“鐵兄。”廖靖華招呼著在鐵爐上忙活著熬藥的鐵強悍。
“公子,怎麼了?是不是這針不合用。”鐵強悍扭著手走了過來道。
“嗯,也可以這麼說,這種針用著不太習慣,我怕出了差錯,所以……所以……”廖靖華說著,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公子儘管說,我們兄妹這兩條命送給你了。”鐵強悍拍著胸脯說道。
“嗯,我要將你妹妹身上的衣服脫掉,只能穿貼身的內衣。”廖靖華紅著臉說道,只是卻平靜了不少,有道是醫者父母心,現在不是扭捏做態的時候。
“行,公子儘管去做,待妹妹醒來,自然有我這個做哥哥的擔著。”鐵強悍說道,只是卻又瞄了瞄了拿在廖靖華手上的鋼針,不知倒底拿這鋼針做什麼用。
“我要給她針灸。”廖靖華見鐵強悍不斷的向自己手上的鋼針瞄去不由說道。
“針灸?”鐵強悍愣住了,別說見了,連聽都沒有聽過。
“就是用針刺人體的穴位,達到治傷病的目地。”廖靖華說道,免得自己脫了鐵無霜的衣服使得他們誤會。
“這……”鐵強悍再次看向廖靖華手上的針,難以想像這麼小的針紮在人體上就能起到治傷病的作用。
廖靖華搖了搖頭,也不解釋,直接拉過鐵強悍的右手,捻起一枚鋼針便刺在鐵強悍的虎口穴位上,鋼針剛一刺下去,鐵強悍的左腿便不受控制的踢打起來,按都按不住,好在廖靖華及時的將針拔了出來。
“這……天吶。”鐵強悍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上那小小的針眼,再看看剛剛還不聽使喚的腿,不知該說什麼好。
“好了,快熬藥吧。”廖靖華不再解釋,道了一聲便迴轉進屋,看著不時的抖動一下,自口中流出些紫黑血液的鐵無霜發呆。
“唉,顧不了許多,醫者父母心,想必無霜姑娘也能明白這個道理。”廖靖華終還是一咬牙,伸手去脫鐵無霜的衣服。
鐵無霜為了比賽所需的靈活性,穿的衣服並不多,只有一套內衣和一套外衣而已,而且,令廖靖華萬分尷尬的是,鐵無霜下身只是穿著一個短得可憐,甚至可以看得到下身毛髮的小內褲,而上身,根本就沒有肚兜或是抹胸,解開衣服,一對小麥色的玉兔便彈跳了出來,顯出驚人的彈性。
廖靖華愣上一愣,鼻端不由流出兩條血流來,廖靖華念著醫者父母心,猛地抽動幾下鼻子,將流出的血液縮了回去,捻起一根鋼針插進了鐵無霜的胸前兩乳之間,不經意間,廖靖華的手觸碰到鐵無霜的玉兔上,玉兔彈跳幾下,柔滑的彈性讓廖靖華一陣失神,險些將鋼針扎到那粉紅的一點凸起上,嚇得廖靖華平心靜氣,默唸著醫者規則,至於他的下身,早就腫漲得難受,若不是廖靖華這個呆書生讀的書多,受到了聖者之學影響也極大,怕是此刻早就不顧一切的撲到她身上去了,必竟他是一個曾經有過這種經驗的人,有道是食髓而知味,禁慾如此之久,母豬在他眼中怕是都會變得眉清目秀,更何況眼前這位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