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姐妹就是用來拋棄的嘛,這個我懂。”她擺擺手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故作黯然的出了房間。
缺月苦笑不迭,她只是不想讓新月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疤……幸好,新月不曾深究。
新月的確沒打算深究,她現在比較有興趣的是——冷遇這孩子傻了麼?
走到屋外,看到阿笛和冷遇、柳稚、血修羅、笑無情正在討論對付清尊樓的對策——確切地說在討論的只有阿笛、冷遇,柳稚小人兒不大淨出餿主意,血修羅不發表意見無條件服從,而笑無情,根本不痛不癢不關己事,懶懶地靠在那裡一派悠閒。
新月走過去,問,“商量得怎麼樣了,有對策嗎?”
阿笛對這個'心直口快'的女孩子有些不知如何應付,冷遇代答道:“清尊樓方面應該沒有大問題,一個是將要退位的樓主,一個是即將上任的樓主,只要矛盾沒有完全公開,其他人都好應付。而且君御清這個人一向習慣把權力集中在自己手中,幾乎沒有幾個心腹。只要解決了他,清尊樓自然落進阿笛手裡——問題是君御清的武功,還有暗閣。”
“君御清啊……”新月乾脆坐下來跟他們一起發愁,那個傢伙的確是個大問題。至今跟他的那一次交鋒還讓她記憶猶新。讓她新月被逼到跳崖,他還是第一個做到的。
“喂,阿笛,你是君御清的弟弟吧?能跟他打平手嗎?對他的武功總會有些瞭解吧?弱點呢?死穴呢?”
阿笛遺憾地搖搖頭,“為了保證清尊樓對暗閣的絕對統制,歷任暗閣閣主不是清尊樓主的血親便是親信,而且絕對不允許修習清尊樓的武功,為的就是不讓樓主的任何弱點被人發現。”
冷遇瞥了笑無情一眼,“既然滄溟公子都在這裡,對付君御清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麼?還是滄溟公子也自認無法對付君樓主?”似乎對於他不鹹不淡置身事外的態度有些不滿,不過,笑無情顯然未將他的激將放在心上,悠然一笑,道:“我能不能應付他,自不必讓你知道。這些事情也與我無干。”他要成心將一個人不放在眼裡的時候,即使你再他眼前跳腳,再怎麼出言相激,他也只當耳邊微風,悠然安坐。
難得的是,新月只保持沉默,瞪了笑無情一眼,竟沒有說什麼。
缺月正從屋裡出來,方才的情形看了個正著,略略疑惑。——笑無情看起來與過去並無異常,依然的幽雅清濯,行若流雲步步生蓮——只是,再見以來卻未見他用過輕功。就連再見時新月遠遠地飛躍而來,他雖不滿卻也只是緩步而來。結合著他們二人從江湖上的失蹤以及滄冥水榭銷聲匿跡……難道,公子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她疑惑的視線投向新月,後者領會,聳聳肩,表示無奈。
在她離開滄溟之後,發生了什麼嗎……竟然有人能夠讓公子受傷?
“對了,”新月終於想起來自己出來是幹嘛的,“阿笛,我教你針法,你替‘段哥哥’下針。”
這句話,冷遇自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新月下針是下,阿笛下針也是下,比較起來,他似乎情願讓阿笛去。但是,柳稚卻聽得瞪大了眼睛——“什麼!?下針!?那不是要脫衣——”
新月伸出胳膊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把這張無遮攔的嘴巴堵上,“是啊是啊,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問題嗎?”
“唔唔——嗚!”
“有問題也不是你的問題,沒你的問題就乖乖閉嘴表說有問題!”新月緊了緊手臂,威脅道。柳稚露出嚴重不滿的眼神——那是他家館主的媳婦!不能就這麼沒了!
新月低頭看了看眼前的小男孩兒,發現新大陸一般,捏著他的小下巴細細看了看,“小弟,你哪兒來的?要不要跟著我混?保你將來風靡大街小巷迷倒大姑娘小媳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