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能來管管這個女人?
缺月將柳稚從新月手裡'解救'出來的時候,新月已經從柳稚那裡把自己想聽的東西全部得到了——秦樓,衣莫染,冷閣主。小小年紀的柳稚,哪裡是新月的對手。
而這個聞名未曾見面的衣館主讓新月大感興趣——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男二號?衣莫染的大名她是聽過的,不知道比阿笛如何?啊啊,夢幻的男二——溫柔無私痴心不悔!
她自己沒那個福氣遇到男二,總得讓缺月好好享受一把。
(乃把無忌小九都當路人甲麼?)
藉著教授阿笛針法的時候,她便從頭到腳的把阿笛觀察了一個遍,一旦知道了男二的存在,對這個男一便諸多不滿。
長相氣質是不錯,可是聽聞那衣莫染年輕時也是個風華絕代的人物,阿笛的性格溫柔寬和,但畢竟不比年上三十的人那般穩重安然,最重要的是……
“阿笛,你不覺得你太淡了啊?”
“嗯?”阿笛抬起頭,有些不明所以。
“你和缺月是情侶哦……可是,老那麼不鹹不淡的態度,跟十年八年的老夫老妻一樣,沒點激情。這樣怎麼行哦,也不怕她被人搶走……”
阿笛只是淺淺一笑,“不會的。缺月不是那樣的人。”
新月微微怔了怔,對阿笛的笑容多了幾分贊同,“算你會說話。我從來沒見過缺月表達自己的想法,更不要說去對付什麼人……可是她想跟你在一起,為此甚至要對付君御清,難得她會主動想這麼做,無論如何我都會幫她。所以如果你敢對她不好,我可不會饒你!”新月揪起他的衣襟威脅道,阿笛淺笑,“果然如缺月所說……你們感情很好呢。”
“——姐妹嘛。”
姐妹這種東西,就是困難的時候會幫你,有難的時候會挺你,有男人的時候……別客氣,甩了就行。
現在,自然是她力挺缺月的時候。
“新月姑娘,有個問題若是冒昧,還請見諒。”
“問吧,不用姑娘來姑娘去那麼麻煩,叫我新月就行。”
“在下略通些醫術,看滄溟公子的樣子……似乎有些微恙?”
“你懂醫術?”新月立刻來了精神,通常說自己略懂醫術的,多半大有來頭,“內傷,你治得怎麼樣?這用毒方面我精通,補身調理也沒問題,可是內傷就太麻煩,喂喂,相識一場幫個忙嘍,你看我和缺月是姐妹,你跟白蓮就是連襟了,這個忙你可不能不幫……”她拉著阿笛越說越近乎,這時候大門一開,笑無情似笑非笑地倚在門邊,冷冷道:“一炷香時間到了,回你的'規定範圍'……——你~們,在做什麼?”
“我後面可以不用加們,”新月放開阿笛,對他擺擺手,“剩下的你自己琢磨了,替缺月治療完不要忘記這裡還有一頭。”
轉身出門,走過笑無情身邊的時候揪住他的長髮拖走,“催啊催,你把我綁你腰帶上好了!”
“……值得考慮。”
新月略用了些時日將缺月的藥配好,柳稚外出探聽,清尊樓竟然發出了君簫凌被歹人所擄的訊息,懸賞百萬格殺,救回君簫凌。
新月冷遇和柳稚三個人湊一圈兒商量著,反正現在這裡沒阿笛什麼事兒,他遲早要回去攬權的,況且留在這裡一旦被發現還給大家添麻煩,所以一合計,乾脆把他踢回去,早一日回去,早一日鞏固根基。
看著三個急急地把他往外丟的人,阿笛也只能無奈一笑,輕輕握了握缺月的手,“我先去了,別擔心。”
缺月的眉頭剛一蹙起,他便道:“這次我已不會受制於大哥,你還擔心什麼,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對對,你放心,君御清也沒工夫對阿笛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