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只有奴婢可以誣陷了。不然,宋姐姐還能誣陷誰?”
宋氏門前冷落,只有鈕祜祿氏光顧過,這般說著,也是可能。
而且她們兩個跪在當下,一個眼眶發紅,呼吸急促,物證在前,罪名纏身,一個卻神色如常,平靜鎮定,言之鑿鑿,眾人心中的天平便又傾斜了。
鈕祜祿氏面上不露聲色,心下卻心急如麻,預感到今日恐怕真的是麻煩了。
清嵐望著鈕祜祿氏強自鎮定的樣子,分明能探到她心跳如鼓,額頭冒出極細極密的冷汗,眸子深處一抹驚惶害怕。
那條繡帕,自然是她放過去的。
清嵐後來又聽了一回鈕祜祿氏房中的密談,發覺了她與宋氏之間的交易,便想出來這個方法。
想要逼鈕祜祿氏現身,若直接用她的東西,肯定會被她辯解成栽贓嫁禍,若是從宋氏口中說出,她必然難以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