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背影,白哉都沒有停下來,即便他分明感覺得到我的存在。
這種漠視是我跟他的關係中,令我根深蒂固感到恐懼的東西,可這次沒有,我到完全看不見他時,才深吸了口氣,進了副官室。
雛森理所當然地被我嚇到,不過吉良卻像有了主心骨一樣,乖乖地跟著我離開了。我們走出來時並沒看見日番谷,於是我帶著吉良繞了幾個彎兒後停下來,吩咐他去四番隊安排人手,暫時把阿散井放到六番隊的監牢裡進行急救後,我便收到了地獄蝶的召喚。
這該是第二次隊長會議了,我跟藍染、東仙全部出現在靜靈庭的時間,那麼,也就預示著巨大的陰謀即將要被啟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這兩章跟漫畫情節掛鉤,可能會有點無聊,8過下章就會結束鳥~劇透一下就是:
1、虛圈情節不會太長,畢竟咱們是銀白嗎╮(╯▽╰)╭
2、某些孩紙預感很準確——要虐了。。。╮(╯▽╰)╭
最後吐槽一下,白哉的臉貌似有點太尖了吧。。。
然後這是劍八決鬥前戲,yy地想如果換做白哉。。。這恐怕就是大招了,絕對所向披靡orz
好鳥,搞定鳥~休息一下準備去看爸爸去哪兒鳥!~~萌正/太啊》a《
第八十七章 戲碼上
靜靈庭裡入了夜就特別安靜;巡邏的人走過去幾乎不會發出腳步聲;呼吸也放得又輕又緩;彷彿這一天被旅禍攪得終於明白什麼叫緊張了。
在這麼個適合摟著誰睡上一覺的黃金時間,我卻幹著比較驚悚的事。
“這麼高?還要嗎?”我用神槍指著對面幾十米高的牆,在藍染的指揮下把刀刃抬起一點。
藍染懷裡抱著鮮血淋漓的“自己”;他剛給替身搞了一套逼真的死相,弄得到處是血;鮮明地詮釋著重口味的行為藝術,最後還樂此不疲地跟我探討起要掛多高這個問題。
離開屍魂界之前,藍染的變態水平居然還能再上升一個高度。
我原本不知道這出戏是這麼做過來的;被藍染饒有興致地磨蹭了十幾分鍾,終於不耐煩了:“藍染隊長;你難道有虐屍癖麼?還是自虐?我看不出哪怕把它掛到天上對你有什麼好處。”
突然把自己當成專業責任感超強的導演的藍染先生,摸摸鼻子笑道:“哦,那也沒什麼,只不過可以讓人覺得戰鬥比較慘烈,還有嘛,就是讓你更麻煩點。”
“……”我近乎幽怨地瞪向無知無覺地進行找茬的某人。
“嗯,就這麼高吧。”他笑了一下,抬起手示意我停下,然後拎著“自己”的衣領把那慘不忍睹的道具往牆上一丟,在剛好面向我的時候被我用神槍釘在了牆上。
我接過假的鏡花水月,在手上掂了掂,對他吹聲口哨:“想不到,這感覺挺不錯的。”然後笑眯眯地把視線在本尊的胸口上掃了掃,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舔舔嘴唇。
藍染把手臂交錯著環抱在胸前,微偏著頭似笑非笑地瞅著我。
“開個玩笑。”我蹭蹭鼻子,捏著假鏡花水月的刀刃朝牆上山寨版耶穌造型的“藍染”丟過去,刀尖快速地飛向神槍刺入的地方,就在它們馬上要重合的時候,我讓神槍縮了回來,正好讓假刀準確地穿進那個傷口,分毫不差,就好像假藍染壓根就是被假鏡花水月釘上去似的。
神槍刺破了大血管,還沒死透的屍體往四周濺出一圈菊花似的血,這個造型不知怎麼竟娛樂了藍染,他低低笑了一聲,用另類的藝術審美觀點評道:“還不錯。”
老實說,藍染的模樣算得上英俊了,只是平日裡他把自己偽裝成溫和過頭以至於看著總覺得很呆很悶的老好人,偶爾私下裡露出本性,又太過陰險,好像他不論變成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