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2/5頁)

,總要突破一下人類可以接受的極限,硬是破壞了生來的好皮囊。

假的藍染下巴尖消,眼睛無神地略微向下垂著,顯得五官狹長深邃,微微卷曲的頭髮毫無生命力地搭在鏡框和額頭上,臉頰一條兩寸多長的血口被血液凝固住,有種極為蒼白病態的美感。

我一怔,難不成這是要發展為s的前奏?於是本著實踐精神,認真地打量起身邊距離較近的本尊,由於我腦袋裡正在實施某種程度的意/淫,眼神就難免格外露骨了。

藍染的惡趣味始終停留在黑色、灰色等陰沉階段,還沒進化到燦爛的黃色,在我x光一樣的視線中,他毫無預兆地打了個不小的冷戰。臉上的笑意乾巴巴地退下去,大約是再一次找到人格層面的優越感,藍染一本正經地咳了一聲。

“銀,關於如何去除朽木露琪亞體內的崩玉,我還需要查閱很多資料,處刑前我不希望有人來打擾。”

我眯了眯眼睛,右手高高抬起在空中轉了幾圈,最後捂著肚子彎下腰,用極不標準的紳士禮噁心著他:“我有白哉就夠了,是騰不出時間去打擾任何人的。”

接著在藍染沉沉的目光裡保持那個姿勢,微微揚起臉,舔著嘴唇說:“我必須在離開前做個夠本。”

不管藍染把這個“做”理解到哪一層面,總之他的臉不自禁地抽了一下,扭頭就走了。

——好吧,儘管看著他被我噁心到脖子上跳起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的樣子很有趣,我依然最後一次鄭重地提醒自己,還是下不為例吧……

藍染這個人,說他是太前衛或者太保守好像都不對。他打破屍魂界幾千年的陳舊,也算得上標新立異了,然而在他抓住我唯一一根把柄的同時,他的種種表現又實在太矛盾。他一方面樂於見到我對白哉這麼執著,以便更容易控制我;另一方面,每次我理所當然地用對待情人的口吻或動作對待白哉時,都能引起藍染深深的反感,讓人覺得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似的。

不過話說回來,藍染不就是個矛盾的大集合體麼?他總是對自己極端的自信,彷彿只要他願意,就辦得到任何事,卻偏偏在最後的關頭拒絕了崩玉,也同時否定了他自己。

在鏡花水月的覆蓋下完成兇殺現場後,已接近破曉了。我最後還是回了三番隊,白哉這兩天好像比我還忙,他把每個膽敢挑戰靜靈庭的人都當成殺父仇人般對待,在同情j□j練的六番隊員同時,我忽然有點吃旅禍們的醋了。

“呵~啊~”我打著呵欠在灰濛濛的晨光中逛回隊舍,很累,卻沒什麼睡意。便在迴廊的扶手上坐下來,懶洋洋地發著呆,睜著眼睛補覺似的,沒一會兒衣領袖口就溼噠噠的粘了一層露水。

我稍微弓著背,兩條腿直溜溜地伸長,手軟軟地撐在木質欄杆上,看向東邊霧濛濛的一片房頂,隱隱的已經透出點陽光的暖色了,仍舊不刺眼。這裡露水很重,散佈在空氣中像層厚重的膜,阻擋了陽光。

我忽然覺得靜靈庭也是這樣,被什麼東西遮住了,看不見更遠處的光明。

藍染、銀城空吾、友哈巴赫……死神們想要繼續走下去,想要繼續成為這片領域的主宰者的話,就必須面對接連不斷冒出來的對他們權威的挑戰者。

什麼正義戰勝邪惡、誰和誰最後豬一樣幸福無憂地生活下去的故事,不正是因為人們在現實中無法做到,才去夢想的嗎?

我和白哉或許可以活得很久,卻永遠得不到童話中單純美好的結局。

天色不知不覺地亮了,勤勞的吉良照例起得很早,哪怕昨晚巡邏到後半夜。我太過出神,並沒聽見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往這邊走的聲音,直到被近似嚇呆了的聲音喊回神志。

“市……市市丸隊長?”吉良猶疑不定又帶著幾分驚恐,想要湊前又十分掙扎的聲音,就從我背後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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