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說:“據說白哉再過兩天就能出院了,他要求復健期讓你做他的陪練。”
我嘴角掛著蘋果渣,臉就僵住了。
“朽木隊長也同意了。”海燕很有深意地補充說:“白哉說,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問你呢——”
那一波三折的語調,我真想知道到底是哪個瞎了眼的居然讓這貨當副隊長!
結果還不等我表示頭疼鬱悶,海燕病房的門突然第二次被踹開,那扇木板終於不堪羞辱,“吱嘎”一聲扭捏著倒下了。
當我認出風風火火殺進來的人時,我意外地在海燕臉上看到了憋屈和窩囊,然後一包似乎是換洗衣物的東西就被丟到了他的臉上,掉落物中竟有打上馬賽克的東西。
“大哥!拜託你啊,才一週沒回家居然就沒有換洗內褲了!”一個模樣看起來有十幾歲的少女一隻腳踩在床上,長髮上纏著米色的髮帶,比亂菊還大的胸僅用了兩片布裹著,十分兇悍地吼道:“你都不會自己洗麼?!”
於是海燕那張鼻子差點被砸扁的臉就更精彩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喜叔和睫毛兄的人氣如何,其實我覺得海燕真的好杯具啊,好好一帥哥,出場都是回憶回憶回憶……
98你是有多憎恨帥小孩啊?居然輪番來虐!現在除了被奪走卍解的小白,乃說乃還剩下幾個能拿出手的了?!
氣憤ing!
ps:下章回歸朽木家,好久木有讓大白清醒了。。。某自己都快等不及鳥!=w=
喜叔:看文要留爪印哦!!~~=w=
22第二十一章 康復訓練
鑑於卯之花隊長調理有佳,白哉其實早就康復了,只是他三番兩次涉險惹毛了朽木家的那群長老,留在四番隊做復健之類的,完全只是個託詞藉口。當然了,銀鈴爺爺對孫子的心疼分絕對也打在了裡面。
“我說,朽木隊長的孫子不是要求你做他復健的陪練麼?”浦原這傢伙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閒得往這跑,早飯時間剛過他就站在院子的柵欄外,指著正中間搏鬥的倆人問我。
我懶得看他,盤著腿隨意坐在場外,靠著柵欄反問他:“對你來說痛快地喊一聲‘白哉’是件很痛苦的事麼?”
浦原撓撓頭很認真地想了想,說道:“這個嘛,不太好說。”
“可是你那稱呼讓我聽起來很累。”我仰著頭瞪正上方的臉,“還有,能麻煩您不要再提‘我是他指定的陪練’這種事嗎?”
大概是我周圍的黑氣太陰暗了,浦原明智地點點頭,又問:“為什麼?”
我指著打得火熱的二人:“戰鬥太慘烈了,你不覺得白哉那傢伙根本就是想在四番隊見點血麼?”
“那個……他應該跟海燕沒仇才對吧……”
浦原弱弱的聲音被場內的一聲慘叫蓋過:“喂臭小子!你往哪裡扎呢?!”
我看著距離男人要害處不足十公分的刀尖,默默地為自己寒了一個。
對,沒錯,場中進行復健的人是由於早就痊癒卻不能報仇以至於積壓了強大怨念的朽木白哉,而被他用刀險些斷子絕孫的男人正是志波海燕,如假包換的十三番隊副隊長。
為什麼會這樣?他為什麼會代替我?
——用別人的**來威脅什麼的這種事太邪惡了,好男人如我是絕不會那麼做的!
跟無意間透出親哥的**的傻妹妹搞好關係以便隨時威脅什麼的根本就是邪惡得無與倫比,我當然更不會做!
只是當昨晚志波空鶴莫名其妙地丟下東西迅速跑路後,我隨口說了句“明天開始讓白哉恢復簡單訓練吧”,海燕就撲到我腳下,抱著我的大腿拼命要求自己代替我做白哉的陪練了。
此情此景,我無奈地做出如上解釋,對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