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家國公夫人、世子夫人,還有姐妹們,都見到了。”
秦崢問,“言妹妹沒去?”
“聽語妹妹說,言妹妹身上不舒坦。”
秦崢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什麼不舒坦,那丫頭一年到頭都鮮有生病,怕是猜到了此節,方未去承恩公府。秦崢叮囑道,“以後,你也少跟著母親去承恩公府。”大戶人家,就是偶有陰私,也沒有這樣好不好丟孩子的。
聽哥哥這樣一說,秦斐也有幾分不悅,道,“不用哥哥說,以後我也不會去的。承恩公世子的二公子好生失禮,我們原在承恩公夫人的屋裡說話,我和語妹妹頭一回去他家,那位二公子瞧著身量跟哥哥似的,十三、四歲肯定有的,竟然不管不顧的不令人通報就直接進去。我和語妹妹想避一避都來不及,就算他家是太后娘娘的母族,子弟這樣不知規矩,也很令人惱怒。偏偏承恩公夫人還不以為然呢,我看他家姐妹的神色,竟早是慣了的。”
秦崢眸色一沉,道,“咱家是清流出身,方家為外戚,本就不是一個路子的。”
“聽母親說,他家女孩子也極為出挑?”依禮法,秦崢這樣的年紀,自然不該去打聽人家閨閣女孩兒。只是,秦崢並非那種迂腐之人。何況,他素知母親糊塗,便問一問妹妹,也好知己知彼。
秦斐道,“瞧著是不錯,都挺和氣的。只是一樣不好,都是庶出。”
秦崢立刻氣的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宋家。
宋榮正在問宋嘉言知不知道宋嘉讓出門的事,宋嘉言微驚,“大哥偷著跑啦?”
“你知道?”
“看也看得出來啊,他憋著心氣兒去西蠻、北涼呢。不過,幹嘛偷跑出去啊?跟爹爹說一聲再出門還不一樣麼。”宋嘉言還有些擔心,“也不知帶夠銀子沒有。”
“爹爹,你管大哥管的太嚴厲了,又不能與他溝通,不然,大哥應該不會偷跑的。”宋嘉言問,“沒送信回來麼?可不要出什麼事啊?”
這種混賬孩子!宋榮惡狠狠地,“回來非打斷他的狗腿不可。”又叮囑女兒,“先不要跟老太太說,省得老太太著急。”
宋嘉言點頭,“知道了。”
宋榮又問,“今天你沒去承恩公府?”昨天還聽小紀氏唸叨呢。
宋嘉言不以為然,道,“親孫子都能丟的人家,沒什麼好去的。我勸二妹也不要去,她不聽我的,這會兒正在院裡生氣呢。”
宋榮自然問其原由,宋嘉言便將承恩公世子家的二公子失禮的事兒說了,道,“聽說那位二公子無禮的很,他一個半大不小的男孩子,不顧有女客在擅闖就不說了,因二妹妹生的好看,那位二公子據說都看的直了眼,就差流口水了。二妹妹哪裡有不惱的。”小紀氏素來勢利,公府鄭重其是的下帖子,她立刻帶上宋嘉語去了。宋嘉言好意提醒,說不得小紀氏還當她嘴甜心苦呢。
宋榮冷聲一哼。
小紀氏說來也是滿腹委屈,“在家受寵慣了的公子哥兒,失了規矩,也不怪語兒惱怒。就是我,也惱怒的很。只是在承恩公府,少不得得忍了。”人家是太后娘娘的孃家,底子硬,能咋地?
宋榮道,“以後不要帶著女兒們去他家。”若是聽宋嘉言一句,定不會有這樣的事。
“我記得了。”
宋榮猜的比較準,第二日就有人送信到家。
信是宋嘉讓寫的,大意是他出門遊歷了,家人不必擔心,年下就回來了。
得了宋嘉讓的信,宋榮方放下心來,這事瞞不住,晚上便將事與老太太說了。不待老太太哭天抹淚的要孫子,宋榮先是大怒,喝道,“待把那混賬擒拿回來,我非扒了他的皮!”
見兒子惱了,老太太頓時沒了脾氣,反是抓著兒子的胳膊抱怨,“你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