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賣。
“可是人家捨不得你嘛!”她抓住他的手嬌聲道。
男子的表情一變,“不要惹我生氣,太貪心的女人沒糖吃。”
隨即丟下一張支票,他頭也不回的走出置物間,無視雪莉一臉的不甘心。
拾起支票,至少支票上的金額令她好過些。
一次不成還有下次,以她的美貌誰能不沉迷,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雪莉自視美色過人,當一時歡愛是男子動心的兆頭。
“兄弟,吃飽了吧?”
狂狷不羈的男子回頭一笑。“地秋,擺脫我煩人的小妹了?”
“別提了,你盡吃香喝辣,我卻得陪小幼苗周旋,吃虧大了。”連連訴苦的方地秋假意抱怨。
“若你不挑嘴,雪莉還在置物間整理儀容,我保證味道夠辣。”好東西他不介意分享給好朋友。
“謝了,一棵假蔥我可看不上眼,真正辣的女人你還沒瞧過呢!”誰都知道雪莉是輛公車,不需買票,歡迎有錢的男人上車。
他口中的不屑和若有所指引起風流男子的興趣。“少唱高調,哪裡有貨色?”
“白大總裁擦擦口水,你才剛飽食一頓,留一點給飢餓的兄弟。”方地秋開玩笑地從侍者盤中取走一杯白酒。
“墊墊底而已,女人不都是一個樣,瞧你小裡小器地想私吞。”美女不賺多,他照單全收。
倨傲自滿的卓爾男子是馭風企業的總裁白禹軒,年少多金,周圍自是圍繞一群不請自業的淫蝶浪燕,在脂粉堆裡從未嘗過敗績,將所有的女人都當成是一種戰利品。
三十四歲的他不曾有過挫折,一帆風順地在國外完成學業,返國後加人自家企業,一路平順得叫人嫉妒,四年前甫接下父親的棒子,現今已擴充了好幾倍,成就不容小覷,在企業界頗受注目。
唯獨的休閒是搞搞花邊,促成新聞業的蓬勃發展,不時和知名明星、大牌紅模打打俏、罵罵情,在床上翻滾個幾回,造福缺乏滋潤的美女們。
他像風,興起時逗弄逗弄花園裡的花,吹得她們心花朵朵開,爭妍鬥豔地只求他手指一點,毫不在意他過往無數情史,自欺地認為自己是他最後的港灣。
但,誰抓得住無形的風呢?它可是一轉眼消失無蹤。
愛上風一般的男子註定心碎,多少幽幽啜泣聲傳不進他耳朵裡,懷中永遠有個嬌吟輕呻的裸呈女子偎著。
方地秋好心的勸道:“大話先別說,聽說那三色美女的三朵花可不容易摘,小心傷了你尊貴的手。”傳言她們可是嗆得麻舌。
“三色美女?”
“一間別具特色的PUB,女老闆們風情萬種,豔麗照人,像雪莉那種庸脂俗粉,只配當提鞋女奴。”
另一位文質彬彬的男子邊走過來邊道,笑容真誠的加入兩人,看似溫和的深瞳中潛藏著銳色,顯示其絕非池底之蛟。
“怎麼,向橫,你去過三色美女?”方地秋有幾分好奇。
莫向橫沉穩地笑了笑。“令人回味,意猶未盡。”
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勾出兩位好友的興趣,一人搭著他一邊的肩膀一起走向安靜的落地窗旁,好不受他人打擾。
“曼陀羅清冷高傲,不多話但眼神十分銳利, 嬌媚如柳,音似黃鶯,讓人酥到骨子裡。”
“你上了沒?”眼露暖昧的白禹軒流氣地問,一雙眼瞥向莫向橫。
“別急,聽我說完。”她不是他的目標。“夕霧花氣質絕然,飄逸出塵,有如謫入凡間的一朵仙花,笑起來讓人心口舒暢,想掬在手心呵護……”
莫向橫頓了一下看向好友。“她是我的,別和我搶。”
“嘖!死水也會心動,真看不出來。”他一向心如止水,還以為他是個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