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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軒,你要是不感興趣大可直說,我就把美豔絕倫的海棠給省略,免得自討沒趣。”莫向橫作勢不言了。
“小小消遣還當真呀!該不會你想藏私,來個一箭雙揚或一馬配三鞍。”那樣準叫他吃撐了。
“這話別讓那三朵花聽見,小心屍骨無存。”他可是見識過她們的厲害。
不然也不至於追了一個女人半年多,她卻每次開口都是:“你是誰,我和你很熟嗎?”一句話就把他打得灰頭土臉,心頭直淌血。
眉尾一掀,白禹軒不以為然的說:“三個女人罷了,你當豺狼虎豹嗎?”
“不,你應該說三個美麗無雙的女人,而你也清楚美女的殺傷力更勝於猛禽野獸。”美麗便是利器,不費吹灰之力印可消滅眼前的障礙物——
他們。
不需一兵一卒。不需賣弄風騷,只要清淚兩滴,自有情願衝鋒陷陣的勇士為其賣命,即使下場成為英勇的烈士也在所不惜。
紅顏原是無情劍,腰斬多少英雄。
“莫兄向橫,何不把最後一朵海棠花介紹介紹,我忽然覺得花園裡少了三色花兒。”方地秋頗感興味的道。
這為慶祝第三十七家飯店開幕的酒會主人莫向橫好笑地一盹,他真夠餡媚。
“海棠美豔如火,性烈似獅,看來嬌慵卻擁有十噸黃色火藥的爆發力,近身者非死即傷,無人例外。”
三色美女PUB中的狠角色,也是他鍛羽而歸的主因,她太精明瞭,兼具潑辣的個性,寧可殺錯絕不錯放垂涎三朵花的登徒子、好色男。
標準的以暴制暴崇拜者。
“酒會挺無聊的,不如換個地方喝杯美人酒。”
白禹軒的提議未獲反對,三人躍躍欲試的心鼓動著,期待著金烏西落,月色東昇。
一個美麗的邂逅,或是,意外。
第二章
優美的鋼琴聲緩緩流洩,安撫了無數顆寂寞的心,徐徐轉動的霓虹燈下,淡淡酒香滿足每一個入門的僱客,微醺地盯著在吧檯內的兩朵美麗花兒。
吧檯旁有個小型舞臺,平日客人少時,為招攬客源,遲到半鐘頭的海棠玉會上臺去唱個幾首惑人心絃的慢歌,拉回佔不到便宜的爛客。
有錢就是大爺,她們深諳此道。
但是若太過份了,母老虎的爪子照抓不誤,讓對方皮綻肉開見不得人,狼性不敢在店裡張狂。
好在美色還算管用,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提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的道理他們倒是清楚,絕對不輕易出手地招來眾怒,頂多用眼睛強姦她們罷了。
反正多看幾眼不會少塊肉,人美就是這點煩心,天妒人也妒。走在路上都會遇瘋狗。
三個女孩都是夜貓族,愛在白天睡大頭覺,也為了避免上危險,因此她們合夥開PUB,工作環境侷限在小小酒吧中,不擔心有凶神惡煞在背後砍一刀,或是被某某老大收為情婦。
因為她們的行事風格實在叫人吃不消,必須連吃一整瓶阿斯匹靈鎮鎮頭痛。
“曼曼,我怎麼老覺得今天有點奇怪,好像大地震來臨的前兆。”調了杯蚱蜢,藍夕霧往吧檯一放,讓工讀生送至第七桌。
“呸呸呸!你不能朝光明面想嗎?九二一地震死的人還還不夠瞧呀!”一隻瞎眼的烏鴉。
噁心曼,口水噴到冰塊上。藍夕霧壞心地將其加入琴酒中遞了出去。“你偷懶沒彈琴。”
“海棠不在我最大,管他彈不彈琴,今兒個心情不爽。” 羅曼陀為自己的懶散找藉口。
左側的黑色大鋼琴上方,明目張膽地放了一臺錄音機,音樂流暢猶如現場演奏,沒人捨得去指責美人怠班,聽人耳中同樣悅耳。
為什麼她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