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大金山在眼前還能視而不見。
莫向橫警告的說:“謹言慎行呀!地秋,在人家的地盤上少開口為妙。”他可沒雅量聽人批評他看上眼的小女人。
“怎麼,怕被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圍毆呀?” PUB裡燈光不甚明亮,視力不佳的他看不清吧檯後佳人的容顏,故出此言。
若他近距離一瞧,恐怕會把話當場收回,換上一副痴迷的心動樣,如同一旁突然不開口,雙眼發直的白禹軒,他的視線停在後來加入的紅衣女郎身上。
那一頭自然蓬鬆的波浪長髮猶似黑色瀑布,細肩帶低胸的小禮服裸露出小麥色香肩,高聳的雙峰讓人無法一手掌握,光是隔上一段距離和被吧檯遮蔽大半身體,那自然的深溝叫人血脈賁張。
他不敢相信有此絕色未被發覺,簡直是暴殄天物,下腹的騷動正是自己對她起了莫大興趣的證據,她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