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傻眼。這小子在說什麼?
每個字我似乎都懂,怎麼一連起來,聽著那麼糊塗?
他卻仍在沉靜地低語:“進來時,你就這樣靠在椅子上安靜地睡著,我坐在這兒半個時辰,慢慢地只覺得一片安寧……”
他端莊地坐著,姿容優雅,語聲清冷,語氣溫柔。可是你聽聽這話,別提多古怪。
我眨眨眼,中邪了?
念頭剛動,手就忍不住行動起來,小心地撫上他的額頭,又撫上自己的。
還好嘛。
被我的手一撫,他一顫,整個人醒了般,眼中迷離不再,迅速變成一種“逗你玩”的表情。
霍,變得那叫一個快。
他伸手一勾,我差點兒沒坐上他膝頭,閃避不及間,只聽他在我耳邊低語:“怎麼樣?演練得如何?”說著還眼睛斜挑,神情那叫一個蠱惑。
這也太怪了。
我伸手在他面前搖搖,他低笑出聲,猛然抓起我的手,就是輕輕一咬。
我被他嚇一跳,觸電般抽回手,指著他“你你你……”“你”了半天,愣是一句話也沒“你”出。
他卻一臉清白,微笑,笑得那叫一個曖昧,坐得那叫一個端方。
我一股濁氣上湧,大喊到:“阿玉,你小子還我一口。”說著衝上前,抓起他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只聽他“啊”地一聲大叫,聲音裡是說不出的痛苦。
我忙鬆了口,連聲說:“啊?對不起對不起。”手忙腳亂地捋起他的袖子。
白晳的手臂上,一圈淺淺的齒印。
沒顧上多想,我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