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了起來,震得胸膛刺痛。“原來你真的在武昌,我真蠢,那個穿著你衣裳溺死的女人,原來只是個幌子!我的寧兒還在,還在!”
他伸手緊緊把她攬入懷中,像是要把她揉進懷裡。何寧聽著那番話,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到了那一天青竹要求湊熱鬧的地方……
“你們在做什麼?”
陳景俞站在門口,臉色蒼白,目光緊盯著擁在一起的兩個人。何寧偏頭過去,六分得意四分諷刺,看的陳景俞只想上前打散兩個人。
何寧推開商澤修,手才放到他的胸口,商澤修一聲悶哼,何寧只覺得手上溼濡一片。抬起手來看了一眼,竟然全是血跡。
陳景俞一聲驚呼,已經跑到了床榻邊,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用力的把何寧從床沿邊拉了下來,差點被摔在地上。
“澤修!我都說了你情緒不能激動,你看,傷口又流血了!小劉,快去拿我們的藥箱來!”
只見門口一個人影一晃而過,腳步急急的就跑走了。何寧看著商澤修已經被鮮血給染紅的前胸,竟然緊張的都忘記了呼吸。
陳景俞像是經常做這種事情,快速的解開了商澤修的衣裳,露出裡頭層層纏繞已經變成了血紅色的紗帶。
她就站在後邊冷眼瞧著這一切,不上來幫忙,也不退出房去。
這是她的房間,為什麼要退出去?
商澤修緊緊捏住了陳景俞正在處理著他傷口的手,力氣大的都快要捏碎了陳景俞的手骨。他把那兩隻手狠甩到一邊去,沉聲說道:“陳景俞,你騙了我那麼多年,竟然還沒學乖,那麼喜歡自取其辱麼?”
說著,他就把那張殘缺不全的結婚證書真的甩到了陳景俞的臉上。“你把這玩意兒弄出來,逗小孩兒過家家,還真當成一回事兒了?”
陳景俞結過那張紙,咬著唇,紅著臉,白著臉,恨恨瞪了何寧一眼。“澤修,我能解釋。要不是因為這張紙,我們活不到現在!假的又怎麼樣,我保了你一路,讓你有命活到現在,你竟然還怪我?”
“我讓你保了?”他眸子裡頭的寒霜都能把陳景俞從頭到腳的冰透了。
陳景俞忍著淚,軟軟喊了一聲:“澤修。”
何寧懶得再聽,不再去看商澤修,直接就出了門。商澤修一急,忘記了自己的傷,剛一動,又被陳景俞給壓了下來。
啪!
響亮的耳光傳到了已經走出屋外的何寧耳裡。她望著外頭的天,儘管還是沒有太陽,卻突然間覺得暖了起來。
不知道商澤修用了什麼方法,陳景俞當晚就帶著人住進了陳家的老宅,只留下兩個人留下照顧他。其實說的好聽是照顧,實際上不過是監視。
何寧去接商瑜放學,回到商家,商瑜放下書包就抱著大黃玩去了。不見何寧,就找到了她的屋子裡頭。
遠遠站在門口,盯著半坐在床上的男人,六年未見的父女,他只聽她喊了一聲:“叔叔。”
商澤修臉上閃過愧疚與難過,依然掛著笑的衝著商瑜招招手。“瑜兒,我是爹爹。都長得這麼大了,快過來讓爹爹看看。”
“媽,肖叔叔今晚不過來了麼?明天禮拜天,她答應要帶我去釣魚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 祠堂受罰推薦票滿千加更
何寧看了一眼商澤修,正要說話,又見商瑜一臉不耐煩的模樣。“算了,我自己去找他。”
商澤修垂下眼簾,默不作聲。何寧把手裡頭的毛巾遞給了他,擦了一把臉。他把那毛巾還給何寧之後,望著她問了一句。
“奶奶葬在哪裡?”
她接過毛巾的手頓了頓,順勢放進了臉盆裡。“明天我帶你過去。”
她說完就要走出房去,商澤修急問:“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