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這一明碼標價似的求助,倒讓張崇弛有點不好意思,連連搖手說:“不用!不用!我張崇弛雖然不以為自己是好人,但以病人的病情來要挾好處,這種缺德的事我還幹不出來,我馬上開始!”
“果然是個好小子!”朱雀身形一縮,變成鸚鵡大小,佔了張崇弛的另一邊肩膀,話裡夾槍帶棒:“不像有些老不修的,除了幸災樂禍外,就不知道羞恥是什麼。”弄得青龍、白虎和玄武苦笑著你看我我看你。
張崇弛對著水晶棺走出七步,每一步都輕飄飄的,大小不等,卻讓他正好站在水晶棺前,手一張,十三枚醫神金針幻化成小小的靈獸,不斷地在手中翻騰跳躍,“以我心願,療疾蒼生!定!”十三根比髮絲還細百倍的金絲直向後土地母的眉心刺去。
“慢一點,那凝霜水晶就能隔絕…”青龍突然想起,水晶棺是由凝霜水晶所制,功能隔絕一切魔法能量元素,就算四大上古守護神獸,傾盡全力,也不過只能透入一星半點自己的力量,張崇弛這樣出招的話,會被擋在門外的,萬一用力過大,驚動了裡面的紫輪分身,更是得不償失。
不過它叫了一半就打住了,眼前的十三根醫神金針居然毫不費勁地穿過凝霜水晶,精確無比落在後土地母眉心的紫輪分身四周,使其旋轉的趨勢一滯,慢慢地停了下來,后土地母的臉上開始呈現中白裡粉紅的嬌豔,還在嘴角輕輕地上彎,現出略帶神秘的微笑。
張崇弛回頭向青龍一笑:“醫者以願力為本。不同於構成這個世界的任何能量元素,自然不會受到凝霜水晶的阻隔。”
青龍聳聳肩,做了個你只管繼續的動作。朱雀可不想白白髮過難得青龍出糗的機會,格格地尖笑著:“別以為年紀大了就有見識,這年頭,有人是越活越回去了!”
青龍、白虎和玄武全都沒答話,只是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朱雀。朱雀略一回想,才發現自己的年紀也比張崇弛不知大了多少,這罵話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繞進去了,不由地大羞,轉身不再理會另三隻神獸,假裝十分感興趣地看著張崇弛的治療。
自十三根金針定住了紫輪分身後,張崇弛去沒了動靜,左拿握著醫神蛇杖,全神貫注地盯著后土地母,尤其是她小骯處的振動,每一分一毫都不放過。
盯著女人的小骯看,這本是一件很失理的事。就連跟在他身邊的彩虹織女也有點臉紅,不滿地看了張崇弛一眼,卻見他整個臉色心神全然寧靜得如一泓秋水,無塵無波,明明地映出整個世界的變化。再看看西夷光,也是一臉平靜,看張崇弛的目光中全是信任和自豪,沒有一絲雜念。兩人間那份安詳和幸福,不管再加入什麼,都是那麼不和諧,彩虹織女心中暗歎一聲,略略向後退出小半步,在心底下了個決心。
這一站,就是三天三夜,后土地母腹中的胎兒總共動了五下,每一次,張崇弛都從醫神蛇杖裡放出一道柔和的橙光,透過凝霜水晶,將胎兒給安撫下來。每安撫一次,他的眉毛就皺一分,到最後一次時,突然徹底一鬆,笑了。
“原來如此!”張崇弛想通了,一切都簡單了。一開始,他看出后土地母懷孕了,給了安胎丹,誰知朱雀自做主張,加了好些靈葯進去,反而補得過度,傷了胎氣。問題是這胎兒的表現跟普通的胎兒表現截然不同,無胎心跳動,但卻在後土地母腹中來回地動彈。
本來還以為是神族懷孕的特殊表現,可仔細回想一下神族的繁衍方式,才覺得不對勁。對神族來說,根本沒有懷孕生產這碼事。神族的繁衍一般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分裂自身,誕生一個或多個新的神族,這些神族一般都是高階神族;低階的神族則是高階神族透過某種傳承的方式,將自己的一部分力量賜給其他傑出生靈,將之提升到神的境界。
后土地母懷孕是神魔史上空前絕後的一次,這個胎兒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