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也在情理之中。我自按照正常的氣血經脈變化去調節孕婦的情況,至於這個胎兒最後會古怪成什麼樣子,等瓜熟蒂落再說吧!
當張崇弛再次揮到醫神蛇杖時,醫神蛇杖突然一縮,變回到第一次落在張崇弛手中那小小的模樣,化蛇從醫神蛇杖裡探出腦袋,一臉的苦惱:“老大,你該怎麼我還沒完成進化吧,這醫神蛇杖能用到這份上,已經是油盡燈枯,再用下來,只能給我收屍了。”
“你還不出手幫忙?”朱雀有點惱怒地瞪了玄武一眼,化蛇出身火系靈獸,再給它多少火也不可能進化成五色化蛇,對進化為五色化蛇來說,最關鍵的是水,水火相濟,萬物自生,水火相沖,萬物凋零。
玄武敦厚地一笑,從口中吐出一團黑色的水霧,將化蛇一包。這團水霧可要玄武至少千年所才能修出的一點精華,其中本源的水元素雖未成靈,但究其強大程度,快趕得上天一水華了。更難得的是,在這其中,還包含了最純正的暗黑能量,可以有效的緩解水火的衝突,將其調節到相濟的地步。除了玄武身兼水暗的特質,獲個神族過來也沒法做得更好。
化蛇在黑霧中發出一聲歡呼,將自己的身子徹底開放出來。任由水霧在體內衝擊,只是牢牢護住額頭的一點彩光。朱雀見玄武已如此慷慨,自然不甘心被自己的小輩笑話,一根燃燒著的羽毛悄然脫落,印在化蛇的腦門之上。
黑霧每進出一次化蛇的身體,就淡上一分,那根朱雀羽毛也相應的縮小一分。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黑霧火羽已全然消失在化蛇體內,此刻的化蛇已長到十丈多長,油桶一般粗細,盤成一座蛇山。每一片鱗甲裡,都有一個五色的轉輪,流光轉動。在頭部,更是長出一枝翠綠色,毛茸茸,頂端橢圓的美麗小角。
它回頭審視了一番自己的模樣,滿意地仰天長嘯一聲,說:“雖然還是沒能完成進化,不過就憑自己的原氣大補!老大,你指東打東,指西打西,要是有一點拉稀擺待,就算我化蛇孬種!”
“去!知道不是讓你就打戰,倒拽起來了!”張崇弛笑罵一聲,左手一張:“我的醫神蛇杖呢?”
“客官稍等,來啦!醫神蛇杖一枝…”長長的聲音拉得越來越弱,剛才埋在蛇山中央的醫神蛇杖見風就長,轉眼到了兩米多高,而化蛇又縮回到筷子粗細,鑽進了頂端的葫蘆之中。
簡單地處理完這個小插曲後,醫神蛇杖至少又能用上幾回了。張崇弛左手一揮蛇杖,一道橙色的光柱直入凝霜水晶。不過這回去向不是后土地母的小骯,而是心臟部位。靜靜了過了約一盞茶的時間,橙色光柱細了一圈,然後開始一漲一縮,像是一顆心臟在有規律的跳動著。
又看了一下后土地母的臉色,沒發生有什麼變化,張崇弛略鬆一口氣,從儲物指環裡拿出一把三尺多長,細細瘦瘦,白中略帶微黃,軟綿綿的像海綿,又很韌樣子的草,掌心天一水華一現,結出一團純淨的水球,將草包住,又在外面圍上三昧真火,虛空煎起了葯。
站他肩上的朱雀看得清楚,差點沒氣昏。它還以為是什麼寶貝靈葯呢,居然是一把最常見的燈芯草,在鄉下貧苦人家,任誰家來也放著幾尺,平時用來點點油燈。有人上火虛驚的話,就拿陳年的燈芯草熬點湯喝喝。
張崇弛知道朱雀的想法,說:“燈芯草雖賤,可用來給小兒收驚清涼,卻是上品好葯。”
“可…”朱雀指了指后土地母:“有這麼大的小兒嗎?”
張崇弛指了指后土地母的小骯:“這可是最小的小兒!”
行!你是醫生!朱雀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只是自己答應張崇弛治好了要給好處的,可是�